“现在说每句话之前都得先想想,这话说合不合适。后面话说可能不太合适,但还是说次。”刑炎靠着沙发,黑暗中不用再把自己端得很直,他仰着头,说话时候喉结轻轻鼓动,“希望你……好。答案早就想透,但是你如果已经放下朝前看,如果你现在过得好,那就都过去,不重要。”
秦放侧头朝他看过来:“那要是不好呢?”
“不好你告诉。”刑炎也朝他看过去,两人视线在模糊月光下直直相对,“欠你答案,做过错事——以后慢慢还。”
服。
“没睡?”刑炎问他。
“还没。”秦放说。
“那你……早点休息。”刑炎低声道。
尽管视线中还没黑透,该看都能看见,但还是能起到些遮掩作用。秦放坐在那儿,深吸口气,突然问句对他俩现在来说很有冲击句话。
“当初那道题——你想透没有?”
刑炎站在原地,抿紧唇,看着秦放方向。良久之后刑炎说:“现在没用吧。”
秦放说:“想听听。”
刑炎沉默着走过来,坐在最右侧沙发上,他们人坐着边,中间隔着长长空。刑炎沉声道:“那些不说。”
秦放没出声,刑炎摸摸自己头,跟从前摸秦放头触感是样,他现在时常做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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