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别赖,能不能行。”东嘴上叼根烟,半眯着眼,“四个王都在这儿,就明着告诉你俩,这把你俩就躺着掏钱得。”
冯哲“操”声。
这俩货确实点儿太背,抓手烂牌,队友还能更烂。玩个小时输不少,冯哲拿手机给人转账,边转边念叨:“下次他妈不跟你伙,你那什手,抓什狗屎牌。”
“你抓得好,”范霖逸面无表情说,“4556678899不是你抓。”
“打起来!”小朋收钱,抓给队友半,“你俩快打,掀桌子砸杯子!”
—还难不难受
秦放看着那条消息,不知道怎回。乍看见觉得别扭,但是锁屏手机放边之后又觉得不回好像缺点什。
趁着红灯秦放摸起来手机回条:好利索,出来玩儿。
刑炎回他:嗯
估计秦放上次发火有点作用,发那次火之后刑炎不像之前那冷着他,可能怕秦放又跟上回似说他要绝交。这让秦放每次都挺想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影响炎哥酷哥人设。人家现在明明不想搭理他,还不得不找话题跟他说。
秦放毕竟是华桐口中“大牲口”,这次病是个意外,但身体素质棒棒,过周左右又生龙活虎。
有天早上起来感觉没哪儿不舒服,鼻子也不堵,头也不觉得疼,下床洗个澡。陈柯问他:“感觉怎样啊?”
“感觉不错。”秦放用毛巾擦着头发上水珠,“爽。”
“看你是好。”沈登科在旁边穿鞋带,笑着说,“前几天像只小瘟鸡儿。”
秦放甩甩头,说他:“看你像只鸡儿。”
范霖逸正好站在他身后,抬脚踢踢他椅子,把小朋连人带椅子扣那儿。冯哲跟上去补脚。
秦放到时候那几个正凑堆儿打扑克,小朋和东伙,冯哲和小范伙。秦放看着都觉得无聊:“你们能不能有点别娱乐项目?”
“主要是别也都很无聊,没得玩。”冯哲蹲在椅子上,握着手牌不知道憋什坏水。
“那还是有、有。”小朋说话有点结巴,不知道是故意这说为笑话他俩还是真这样,“你俩可以打仗玩儿。”
“滚犊子。”冯哲瞪他眼,“俩还可以起打你玩儿。”
冯哲使眼神问范霖逸有没有王,范霖逸轻轻摇下头。
陈柯把感冒药扔给他:“再吃天。”
秦放摇头:“不吃,用不上。”
药肯定不吃,病场这几天都昏昏沉沉,现在精神那肯定在宿舍待不住。群里早上就有人艾特他出去,秦放先去剃个头,有点长。寸头真是让人上瘾,剃过就不愿意再让它长起来。
小时候每次病过之后他爷都得让人过来给他理个发,说这样才算彻底好。这几年秦放没怎病过,但是这个习惯还留着。
剃头时候手机在兜里震动个没完,秦放出店拿出来看眼,都是群里那些人瞎扯。但除他们之外还有刑炎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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