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双手托着东西秦放确实没见过,像石头,又没那光滑,表面是非常粗糙,甚至有孔洞。入眼是纯粹蓝,蓝到让人看眼都觉得沉醉。但这抹纯粹里却星星点点又掺杂着杂质,让纯粹不再纯粹,让美有缺憾。
刑炎把书包随手放地上,手里拿着盒子,道:“还没送礼物给你。”
秦放笑,说:“明天给也样啊。”
“不行。”刑炎手放在盒子上按着,看着秦放眼睛说:“不值什钱,但是没有敷衍你。”
晚上吃饭过后后遗症,秦放不太敢直视刑炎眼睛,不敢再从刑炎眼睛里看自己。他垂下视线,看着刑炎手,点点头说:“谢炎哥,不需要值钱,什都行。”
“嗯。”刑炎吸吸气,然后手指轻拨,打开盒子。
秦放去洗澡时候刑炎问他:“你自己行吧?”
“都醒酒,”秦放笑下说,“没事儿。”
“那你洗。”刑炎说,“下楼趟。”
他说完就开门走,秦放还没来得及问他干什去,也没太在意。
过会儿刑炎回来秦放已经洗完,躺在被子里准备睡。没有睡衣能穿,秦放之穿条内裤,上身光着。
刑炎那句话,秦放听清,但又觉得自己怕是没有真听清。他看向刑炎,两人用极近距离对视着,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秦放慢慢竖起眉,用询问眼神看过去。
刑炎轻轻勾勾唇,没说什,只对秦放留下这个笑。
——只言片语,半真半假。
秦放更醉。
秦放视线完全已经被吸住,从刑炎打开之后他就没挪开眼睛。
东西确实有点重,刑炎得双手拿着。
秦放眨眨眼,问:“……这是什啊?”
“双生石。”刑炎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托在他两只手上,放在秦放眼下。
“它也……”秦放喉结轻轻滑动,“……太好看。”
刑炎拖把椅子,拖到秦放床边,椅子磨地发出又闷又钝声音。秦放看着他,问:“干嘛啊?”
刑炎把椅子贴着床摆好,他自己坐上去,跟秦放说:“起来。”
秦放不明所以,但有点想笑,他就直接光着上身坐起来。这画面稍微有点滑稽。
刑炎拉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个盒子,看着挺重。
秦放看着盒子问:“什?”
作得这欢,谁也别想走,直接就住这儿。伙人闹到后半夜,散各自回房间时候已经两点多。闹晚上,秦放嗓子都有点哑。
吃饭他直跟刑炎坐起,后来去唱歌他是他们俩坐在处,沙发最里侧靠墙位置。秦放甚至还眯个盹,刑炎始终坐他旁边,给他隔出个相对安生角落,让他短暂休息。
秦放每次睁开眼睛都是刑炎,于是睁眼闭眼都是他。
散场秦放酒都醒得差不多,但还没有完全清醒。
华桐中途困早就溜回房间睡,秦放跟刑炎随便找个空房间。他俩暑假在屋住假期,现在起住完全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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