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道：“咬
就知道。”
紫容犹豫地张嘴轻轻叼住陆质小臂上
块皮肤，陆质故意鼓起肌肉，花妖马上松开口，往他怀里窜下，咕咕笑着扬声说：“殿下故意咯
牙！”
“好不好玩？”陆质又把小臂送过去，“再试试？”
花妖却说什
都不肯再咬，只拿手去捏，捏住之后命令陆质：“快，鼓起来。”
陆质就跟着用力，手指下肌肉鼓鼓，这简单桩事，就逗花妖笑看不见眼睛，像是暂时忘疼。陆质便边在他身上各处揉，边拿臂上两块肌肉哄他。
陆质进紫容被窝，同他处躺着，手穿过层中衣贴在紫容腰上，带着力道点点地揉，另只手下下摸着紫容后脑，声音低哑地问：“这样揉可以吗？”
紫容吸着鼻子瓮声说：“可以。”
他哭起来就止不住，还自己拿手去抹眼泪，边抹边哽咽着对陆质说：“其实不是很疼，就是太娇气。”
以前陆质总爱说他娇气，齐木也说过，紫容却是第次自己承认。
“不娇气。”陆质亲亲他发烫眼皮，“但是刚生完宝宝不能哭太多，要是疼厉害，就咬口。”
别难过，其实只有点点疼……”
他稍红起来些唇色又白，停顿下，才接着说：“只有点点疼，真，你亲亲，好不好？”
陆质下颌紧绷，按着紫容后脑凑过去，在他鼻尖上亲亲，闻到阵甜暖香气。
他亲完没有退开，垂眸看着紫容，道：“知道，你还要多些，是不是？”
紫容圆眼睛里带着笑，说：“是。”
可到底还是疼。这疼也只能紫容自己挨，没有别办法。
陆质坐起来，从上揉捏到下，刻都不停歇。紫容总算有些困意，又要睡时，玉坠和奶娘抱孩子进来。
两间屋中间只有道薄薄门板，他们这边说话，那边能听个大概。
玉坠知道紫容醒，又听见陆质逗得他笑起来，这会儿进来见他从床上转过头来，没防备又泛起鼻酸。
她走到紫容身边半跪
紫容立刻拒绝：“不要咬你。”
陆质将放在他后脑那条胳膊屈回来，把小臂伸到花妖面前：“试下。”
花妖委屈地垂眼，“不要。”
“容容只轻轻地咬下。”陆质哄他，“有个好玩东西。”
“是什？”
于是陆质唇便渐次往下，慢慢地碰住紫容嘴唇。有点咸涩，又有点药汁苦味，陆质却被甜发晕。他温柔在花妖柔软唇面上蹭，连丝力气都不敢多用。
分开时，紫容夸张地呼口气，说：“真好多啦，都没有那疼。”
陆质不敢再多看他努力想安抚自己表情，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下下地给拍背。
花妖身细皮嫩肉，被陆质娇养惯，最后到底没有忍住。过会儿，还是把脸埋在陆质颈窝，细声哭起来。
他压抑着呜咽，身体抖抖，把陆质心揉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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