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容想下,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容易睡着,没有做噩梦,但是醒来喝次水。盗汗……”
花妖不懂什叫盗汗,便转向陆质求助。
陆质冲他温和地笑笑,又拿食指轻轻蹭紫容脸蛋,边道:“夜里热,稍微有些出汗,但以前也这样,没觉得比之前厉害。”
太医点点头,心里有点数,按惯例把剩下几个问题询问过,他问紫容:“小腹处可还觉着疼过?”
太医问出这个问题,陆质便跟着屏住呼吸。
又是日清晨,刚洗漱过吃完饭正精神着花妖乖乖坐在床沿,右手握着陆质四根手指,熟练地伸出左手,露出截手腕给太医号脉。
“贵人用过早饭?”这是每日晨间第个问题。
紫容点头:“用过。”
“食量如何?有无犯恶心、想呕吐?”
紫容摇头:“和以前吃样多,没有恶心和吐。”
回京六天,陆质直称病告假,陆麟约他两次也都没有出门,就在家里陪着最近愈发娇气花妖。
为让紫容自己也当心,有不舒服就说,陆质便把他先前没吃对药事对他说些。
但只道吃药有些影响,让花妖自己留意,没说更细节东西。
紫容答应很利索,听陆质说完便认真地点头,重复遍道:“肚子疼要说,想吃东西要说,头晕要说,恶心也要说。”
他说完,就立刻低下头,拿食指戳戳自己肚子,本正经地对着那儿讲话:“听到吗?们要乖乖听陆质爹爹话,知道不知道?”
紫容没发觉这屋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顺着太医话低头看自己肚子,又拿手摸摸,歪头打量会儿,最后犹豫着说:“……没有。”
太医循循诱导:“闷闷痛,或是短暂抽痛,都没有吗?”
紫容不确定,便下意识地去看陆质。
他抬头,便对上双漆黑狭长眼睛,好像很紧张。再仔细看时,却只
太医点点头,道:“多有冒犯,奴才再看看贵人舌头。”
紫容抿嘴笑着转头看眼陆质,才转过来伸出舌头:“啊——”
太医快速看眼,便道:“好好。”
紫容却很新奇似得,依然露着截舌头,歪头冲陆质略略略。陆质便跟着轻笑。
太医垂眸不敢看,只问:“贵人精神还好?晚上有无不易入睡、噩梦惊醒或是盗汗?”
然后再抬起头来,对着陆质换副腔调,假装自己是宝宝,奶声奶气道:“知道,听陆质爹爹话。”
他最近多项可玩,便是对着肚子叽叽咕咕说个不停,还时常拉着陆质也叫他同宝宝打招呼。陆质不配合他也不沮丧,个人玩不亦乐乎,下刻便把两条胳膊张:“抱。”
陆质便伸手将人抱起,走出凉亭去正屋。
最近这好几日,都是大清早,太医便掐着刚用过早饭时辰到豫王府。
在三皇子府时,便是这位太医照顾紫容两天,再加上这段时间熟悉,所以紫容对着他并不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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