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
怀孕人就是要费劲千辛万苦,小心翼翼,才能把那团小小、脆弱至极生命凝缩在腹中。
紫容怎能吃活血化瘀药呢?
时间陆质只觉喉间想被只无形却有力大手紧紧攥住,弄得他气管生疼,呼吸困难。
“大夫说话,他句都不知道,这会儿只知道自己怀孕,在床上美滋滋地养胎呢。只问他平时吃什药,吃什感觉。”齐木不再盯着陆质,垂着眼睛道:“他说好像是因为吃药才肚子疼,跟殿下说过两次,殿下没同意不吃药,后来觉得是因为白天吃多东西才肚子疼,就没再跟殿下说过。”
齐木坐在桌边,闻声抬起头指指里间,谁也不看,只低声道:“他在里头,睡着。你看是现在进去,还是再等会儿。”
陆质攥着手心忖度会儿,道:“现在进去,不吵他……他,大夫看过,怎说?”
齐木转头看他,脸上微微笑容有些说不出嘲讽:“听见他怀孕,您挺高兴吧?”
陆质道:“自然。”
陆宣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欲拦齐木,却没拦住。
有当真。
赶回来路上,他其实隐隐猜到这个方向,只是不敢深思。所以此刻齐木说出来,惊不是陆质,而是陆宣。
他瞠目结舌,指着陆质结结巴巴道:“老四你……他他他,他也是……”
齐木冷哼声,抬腿便走。陆宣虽不知是什缘由,但是夫人为大,他忙不迭跟上去。
陆质在原地站着,猜想被齐木证实,他却突然不知该做何感想。好像应该高兴,他也确实是高兴,再多缓会儿,才感觉有醉人幸福感源源不断涌上心头。
陆质想说
碍着紫容在睡觉,齐木虽然没再压着恼怒神情,他声音却并不大,相反,还轻很:“豫王殿下不要见笑,齐木呢,生来便是奴才,眼皮子浅,对王府该是什样概不知。只是您屋里人,在王爷府上连个大夫、抑或是能说话人都没有,实在是有些寒酸,您说是不是?”
陆质沉声道:“你想说什?”
齐木笑下,问:“紫容怀多长时间孕,就吃多长时间打胎药,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陆质眉头陡然紧蹙,眼光凝聚,脱口而出:“不可能!他哪来……”
紫容哪来打胎药?那次撞额头之后,大夫给开方子,药房熬出来,白天玉坠哄,晚上他哄,直哄进紫容肚子。
他被好消息砸晕头,愣在大太阳底下被晒出身汗,等陆宣折回来拉他才回神。
陆宣洋洋得意笑道:“叫你平时总装老成,到底还不是个毛头小子!”
陆质随他说去,只跟他往前走。
正午日光正热辣,陆宣是来回走两遭,陆质是站时间有些长,它毫不留情地将两个走在青石板路上人烘烤着,到地方只用盏茶不到时间,便全湿里头层衣裳。
陆质和陆宣进到前厅,满屋下人皆屏息,走动也轻,几乎没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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