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洗漱好,玉坠当差这些年,还没收过这贵重赏。
金元宝硌手心有些发疼,她要跪下谢恩,却被紫容拉住,道:“好,去找元青,这会儿没事找你,赶快去偷歇会儿。”
正是缺觉少年人,睡足时辰都容易犯困,更别说今天这种情况。紫容自己没睡,倒对玉坠很能共情,打发她去休息。
他脸上带着些还没醒透倦意,往外走两步突然顿住,又折回去吭哧吭哧地在抽屉里刨半天,抱满怀东西出来。
昨晚听严裕安说元青要嫁人事,紫容原本没想什……陆质瞒结实,闲
玉坠道:“没有,元青郡主也跟着来,此时在暖阁等着,说要见您,严管家便叫奴婢来伺候您起。”
大早听见元青名字,紫容在困顿中有些兴奋,穿衣服动作都利索很多。
……其实也没有很多。
昨晚上陆质不像白天那样凶,完全反过来,直慢慢地磨紫容。紫容求他两声,才肯略快些动动。折腾到半夜,他才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已经浑身打颤花妖。
身体是不样累,白天那场让他有些疼,晚上是彻底疲惫。
寝屋当地摆着缸冰,紫容和陆质身上却还盖着薄毯,外面凉嗖嗖,被窝里头热乎乎,睡得异常舒服。
沉睡夜,紫容在迷糊中感觉陆质放开他起身下床,帮他掖好被角之后在他额上亲亲。
紫容耳边模糊听见陆质不知说句什,未等多想,下刻便又睡过去。
可惜没能再多清净会儿,落下床幔不多时便被人重新掀起来,玉坠轻轻叫他:“主子……主子?”
紫容盹会儿才慢慢地翻过身,手拽被子手揉眼睛,“嗯……殿下呢?”
伺候紫容起时,虽然他穿着中衣,还是有不少痕迹给玉坠看去。加上晚上屋里有些微动静,守夜侍女都知道,玉坠想想,心里不忿才愈多。
她顿顿,还是忍不住不情愿地说:“原本在前头等着,不知怎摸到内院来,也没人拦她。她不要睡觉,还闹得别人不安生。”
来二去,紫容看出些玉坠不大喜欢元青苗头。他想,许是上回元青不怎说话,吓着她。
紫容自己蹬上小靴,弯腰从床下抽屉里摸出个精巧小荷包,从里头捏出个金元宝笑着塞给玉坠:“元青人很好,就是容易害羞。看,给你这个玩儿,待会儿不用进暖阁来,你寻个清净地方再睡会儿去。”
紫容从门缝往外打量眼,伸个懒腰呼口气道:“实在还早得很呢。”
玉坠单腿跪在床沿,就着紫容坐起来动作边伺候他穿衣边道:“固伦公主殿下来,殿下在正厅陪着说话。”
紫容迷瞪着点头。
夏天日头起早,他们搬进来第二日,严裕安便使人往窗上加层遮光帘子。晚间挂上,早晨起再取下来。
今日帘子还未取下,说明还早得很。
紫容捂嘴打个哈欠,问:“殿下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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