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道:“传饭罢。”
“不吃。”紫容鲜少生气,这会儿发点脾气连人都不好意思看,低着头硬邦邦道:“不饿,不想吃饭。”
或者说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明白过来,刚才那样笨拙勾引陆质早被陆质看个透,最后不但没有勾引成功,反被说是笨蛋,这实在伤花妖脸面。
他要绝食,晚上。
严裕安递给陆质个问询眼神,陆质边嘴角带笑回头看把脸藏起来紫容,边摆摆手道:“去吧。”
“不是!”紫容猛地直起身,拿手捂住陆质嘴,担心地向外看眼,没听见动静,才余惊未散地软在陆质怀里。
他把两只圆眼睛紧闭着,抿着嘴做出个哭脸,半晌,才苦哈哈地说真话:“屁股没有疼,刚才就是不想穿衣服”
陆质没说话,给他把最后两粒扣子扣好,又把边边角角弄整齐,在他额上响亮地亲口,低道:“笨蛋。”
紫容眼巴巴看着陆质把他和自己收拾妥当,叫人送水上茶,老半天才回过味来,最后噘着嘴盘腿呆坐,连陆质也不看。
严裕安直在窗外守着,听见陆质要茶要水,知道方便,这才进去回话。
揉,揉揉就不疼。”
紫容垂着眼睛坐在他怀里,乖乖地给揉屁股。这个小东西身上没多少肉,却长个挺翘屁股,陆质两只手勉强包住,象征性揉两下,下腹便阵异动。
他刚微僵着上身拿开手,紫容立刻便不依:“还疼。”
陆质皱眉,刚才明明没用多大力气……他打量怀里紫容,花妖眼睛扑簌簌眨,显然是在心虚。
“怎个疼法?”
他们府里晚上向吃清淡,紫容闹别扭,陆质便没换地方,让人重新办张大些炕桌进来,就把晚饭摆在小榻上。
他温声问紫容:“真不吃?”
紫容声音从双膝间传出来:“不吃。”
陆质便顾自用饭,他吃快,还时不时夸奖句,笋不错,汤很鲜,肉入味。
不多时小花妖便偷偷挪过来
他站在屏风后面,刚开口,就听紫容叫他:“进来里面说吧。”
“反正什事都没有。”紫容委屈巴巴补句。
严裕安就是防备着两个人行头兴许不整,才有眼色没进去。闻言便垂头藏起个笑,应声是,躬身绕过屏风走近。
里头个缩在角落,盘着腿垂着头在抠手指,另个若无其事地坐在小榻边上喝茶,时不时回头看看——哦,这是紫容在闹别扭。
严裕安无声笑出满脸褶子,给两个主子请过安,道:“殿下,那边已按您吩咐收拾妥当,这会儿是先传饭还是?”
“不知道……”紫容手心里紧紧攥着陆质袖子,磕磕绊绊道:“要、要不然,进去里面……看、看看……”
“先不用穿衣服,看完……再……”
陆质惊道:“是不是哪里又生病?”
紫容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生病。你、你帮看看,就……就好。”
“万呢,还是叫大夫来看看。严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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