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看看擦得差不多,随手将浴巾搭在屏风上,垂眸看紫容,道:“怎?”
紫容先是摇头,过会儿,才很不好意思似得闭着眼问:“你早、早上说试试……是、是真吗?”
他仰着头,陆质低头,可很清楚看到松散绸衣下没遮严片雪白肌肤。
陆质眼眸随之渐渐染上墨色,抓着紫容肩膀手不自觉用力,嗓音低沉,道:“是真。”
他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昨天不该跟紫容说那多。
入夜,陆宣从身后抱着他,细碎地吻落到后颈上,齐木握住陆宣手,问:“豫王殿下不会……”
“说他干什?”陆宣道:“看他那个脾气,只有他屋里那个能受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木基本已经能确定他刚认识、还有点喜欢人,可能真在过着水深火热日子。
陆宣却早就撇开那茬,凑上来还要再吻,齐木却点没察觉到,避开他认认真真问:“你是他哥,你就不能说说他吗?”
?”紫容脸微微绷着,有些紧张样子,道:“要生天夜那久?”
玉坠见主子感兴趣,心里升上股奇怪自豪感。自然不论什,真真假假,和着听来传闻,股脑讲给紫容听。
紫容听得肝颤,把点心盘子往玉坠那边推推,叫她吃点心,可别再说。
那边陆质去大理寺,整日不忙不闲,傍晚时分见来大理寺找人陆宣。
陆宣说过他自己事,便绕去和陆质打招呼,刚坐下,便道:“昨儿看齐木挺高兴,这长时间来还是头回。以后可以让他俩多见见,多个伴多宽心嘛。”
再怎着,也不能天天给人气受啊。
陆宣不提他从小没被陆质叫过几声哥,先忙不迭点头应下:“好,记着,下次见定教训他。”
景福殿里,被齐木惦记着“处在水深火热中”紫容刚沐浴完,光着两只白生生脚坐在床沿,双手撑在床上,乖乖让陆质帮他擦头发。
大浴巾盖,陆质两只手包着他颗小脑袋,力道不轻不重,擦得又快又舒服。
陆质和紫容样只着绸衣,身上还带着水汽。紫容摸黑抱住他腰,软嫩脸蛋在上面蹭蹭,只是没有跟往常样嘻嘻嘻笑,反而直很沉默。
陆质却没给他好脸色,靠后仰,把公文摔到看过那摞里,凉凉瞥他眼,没说话。
“这是怎个意思?”
“没什意思。”陆质道:“请回吧。”
陆宣没头没脑碰鼻子灰,回家讲给齐木听,齐木没理他,反而开始担心紫容。
紫容单纯至极,这个豫王听起来却性格蛮横,阴晴不定。紫容在他身边,岂不是要天天受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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