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上楼,包厢里除他俩还多个人。眼看过去太招眼,陶晓东不免多看两眼。
陆小北介绍:“萧刻,萧哥。”之后转头跟对方也介绍道:“萧哥这是陶晓东,之前去上海那次就是他展,旁边这位……”
旁边这位他也不认识
周老板在旁边看着他俩笑,陆小北瞪陶晓东眼说他臭不要脸。
这次陶晓东也并不是白来,正好跟老朋友聊聊合作。
周罪这些年窝在自己地界不露脸,收着低价直不涨,在陶晓东看来这就是贬低自己,不拿自己图当回事。
陶晓东身傲气最看不惯这个,既然是最牛逼那就得收最高价,就值那多分都少不。
饭吃到半,汤索言终于忙完过来。
纹身店老板从楼上下来,看见陶晓东,有点意外,笑着问他:“什时候过来?”
“昨天,陪家里人出个差。”陶晓东说。
“那怎不打个电话?”周老板走过来,俩人单手互相搂下,拍拍对方背。
许久不见也没什生疏,关系在这儿呢。
陶晓东往沙发上坐,说:“又不是找不着,昨晚到得太晚,不折腾你。”
着“操”声。
“怎说话呢,没大没小。”陶晓东很不要脸地叫个“儿子”。
“日谁是你儿子啊!”小光头当时就炸,扑过来往他背上跳,“你比大几岁啊还想当爹,你给当爹得先问大哥乐不乐意啊!”
“你大哥早说过不想要你。”陶晓东弹弹他光脑瓢,还挺嫌弃地说句,“没头发太丑。”
纹身展那会儿陶晓东也是光头,半长不短还不如直接剃光,那段时间他直是光头。
陶晓东感觉他差不多要到,站起来说:“下楼趟。”
汤索言下车看见陶晓东在门口等他,走过来问:“都告诉包厢号还下来干什?”
陶晓东说:“怕你找不着。”
“你那难找啊?”汤索言笑着拍拍他后背,“喝酒?”
“喝点儿。”
“住哪儿?”周老板问。
陶晓东说个地方,周老板说:“离这儿很近。”
“啊,打车才十几块钱,不说都忘,来给报。”陶晓东伸手掏兜掏个打车票,递给旁边陆小北,“十五,报下。”
“也真是服。”陆小北没搭理他,拿过小票往他身上抽,“你酒店小票没带啊?也给你报得?”
“酒店不用你,家属单位给报。”陶晓东笑着说,“十五,发微信。”
主展区两个英俊光头凑堆儿,不少人开玩笑说是爷俩。陶晓东当时笑着问:“看着那老吗?”
“你都快四十,有个儿子不过分。”
陶晓东点头说也是,年轻那个不干,咋咋呼呼气够呛。
“给当儿子还委屈你?”陶晓东推开他朝里走,边走边说,“还不乐意要,天天跟个炮仗似,闹死人。”
“大哥!”光头陆小北在他身后喊,“陶晓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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