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在他嘴上亲亲,进房间:“昨晚不说想?”
陶晓东往旁边让两步让他进,关上门那刻心里咯噔。
——半夜不睡觉盯着电脑看,让人当场抓正行。
“……言哥。”陶晓东从后面挂人身上,脸往人肩膀上靠,耍赖不动。
“当你多听话呢。”汤索
对方不知道说句什,陶晓东笑着骂:“放屁,你别跟扯行吗?”
电话里这位是陶晓东年轻时在黑人区认识,那会儿两人在同处学习,陶晓东这性格跟谁都合得来,俩人关系很好,是很亲近朋友。但老友性格太闷,也瞧不上名利,这多年守着自己地界当隐世高人,在他那偷图都成大师这位还隐着呢。
这次陶晓东非要把他挖出来,该亮眼时候总往后面躲什躲。
陶晓东声“兄弟”让两人都想起当初起在外头时候。对方接着这声“兄弟”,除本人不露面以外,作品随你折腾;陶晓东这声“兄弟”给出去,别人给天十万地方不要钱给你,非得让你露露脸。
陶晓东打电话时间把汤索言剥整个橙子都吃完,吃完才觉出酸得舌头疼,“嘶”下,说疼。
A。”汤索言当时边拿着镊子给他贴口腔溃疡贴,边跟他说。
“维生素A补,那吃这多蔬菜水果也得有维C啊。”陶晓东说。
汤索言贴完药,拿酒精棉给镊子消毒,说:“维C治不溃疡。”
“那只能疼着?”陶晓东下巴往汤索言肩膀上搭,贴药舌头有点发麻,说话不太利索。
汤索言笑着说:“这不是给你贴药?等会儿你再吃片消炎药。”
现在也知道说疼,仗着沙发背挡着别人看不见,低声哼哼唧唧地跟帅医生说小话。汤索言眉眼间带着温润笑意,时不时笑下,不知道俩人聊什,总之那气氛看就很亲近。
临近展会个月开始陶晓东就彻底出差,他得在现场盯着,远程遥控行不通。
其中有两周周末,汤索言还真去。哪怕陶晓东在电话里三番五次强调不用他去,让他好好休息或者去实验室盯着,汤索言还是周五晚班飞机飞过去。
第次到陶晓东酒店时候晚上十点,敲他门。
陶晓东本来已经要睡,临时被叫起来着急定个东西,开电脑正在收文件。门开,看到门口是家里汤医生,意外又震惊,笑着问:“你怎真来啊?”
跟人谈事儿时候舌头也疼,时不时会“嘶”下。后来人都走,汤索言坐沙发上给他又贴片药。
汤索言问他疼不疼,陶晓东小声哼着说“还行”。
药劲过,舌头不那麻之后,陶晓东坐沙发那儿打个电话。
汤索言去洗手,回来坐在陶晓东旁边,边剥橙子边听陶晓东打电话。
“给个面子,兄弟。”陶晓东从汤索言手里拿瓣橙子吃,跟电话那边说,“你跟个隐世高人似,你过得太清静,是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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