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拖鞋布,光脚进去。”陶晓东说。
汤索言给他揉半天,泛着青紫部位都揉到,收拾完站起来要去洗手。
他刚站起来,陶晓东也跟着起来,从后面扑,搂着脖子挂汤索言身上:“汤医生是不是心疼。”
汤索言侧过头看他眼:“不心疼。”
“不心疼你怎不高兴。”陶晓东在他脖子上亲,“汤医生心疼。”
。
“没胡搞,干不出来这事儿。”陶晓东看着他说。
他当然不会,他也不是这样人,哪怕他说自己胡搞汤索言也不会信。
“翻身。”汤索言又往手上喷药。
陶晓东听话地翻过去,汤索言按在他腰上那处时候陶晓东“嘶”声。其实他不知道身后留伤,洗澡看不见,大意。他手背过来在汤索言手腕上抓下,讨好地揉揉。
汤索言说:“哪儿疼告诉。”
“都不疼,都不知道青。”陶晓东还是笑,“也太不让你省心,可咋整。”
他最知道怎哄人,汤索言接他话:“是挺不让人省心。”
“那个酒店浴室太滑,洗完澡往外走直接躺那儿。”陶晓东垂着眼描述,“摔得可结实,砸地上声巨响,都给砸笑。”
听着都疼,汤索言揉着他腰:“没穿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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