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没太累。”迟骋说。他知道陶晓东是想问陶淮南,看着那边说,“他也还好。”
“有事儿跟说,别放心里闷着,他要是气你你也告诉。”陶晓东说。
迟骋看着厨房陶淮南,沉默着点点头,说:“没事儿,哥。”
另外边,汤索言也边做菜边跟陶淮南聊着天,陶淮南兴致很高,没点低落意思。那天就是单纯想他哥,陶晓东想多。
晚上陶晓东枕着汤索言腿,叹口气说:“长大,不像小时候那好猜。小时候说想知道他是真想,现在他说想就得猜,这是心情不好还是怎。”
汤索言伸手给他,陶淮南握住,汤索言拇指刮刮他手背,陶淮南抿着唇笑。
迟骋从房间出来,看见陶晓东额角伤,刚要说话,陶晓东朝他做个“嘘”动作,朝陶淮南那边看眼。
迟骋于是闭嘴,接过他俩手里东西,刚才两人去趟超市,买汤索言做菜要用食材。
陶淮南直笑嘻嘻,汤索言做菜时候他坐自己那个小板凳上等,就在厨房找个不碍事地方坐得老老实实。汤索言用手背碰碰他前额,陶淮南直接张嘴,汤索言往他嘴里放个小番茄,又鲜又甜,陶淮南于是又笑下。
迟骋在客厅小声问陶晓东:“哥你脸怎弄?”
”
陶晓东垂着视线:“就没注意在壁灯上磕下。”
“没注意?”汤索言眉皱得更深,“你多大?走路不看?”
“下回注意。”陶晓东笑下,俩人现在离得近,他顺势在汤索言嘴上亲口。
汤索言还是看着那处,问他:“涂药没?”
汤索言用棉签在他额角涂着药,眼角处他动作很轻,也没沾太多药,怕进眼睛:“养弟弟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也很有意思。”陶晓东很配合地躺着,汤索言去沾药膏时候他还知道主动压着头发,不让头发蹭上。
周围圈青紫,最中间处是条弯曲红色,稍微有点破皮,这是当时直接撞上位置。汤索言叹口气,轻轻涂上去:“疼吧?”
陶晓东“嗯”声:“
陶晓东声音更小:“磕下,没事儿。”
迟骋在自己眼睛旁边指下:“离眼睛这近,你是不是跟人动手?”
“没,”陶晓东失笑,“动什手。”
迟骋下意识看眼汤索言,陶晓东赶紧说:“快收回你视线,想什呢。”
迟骋要过去帮汤索言洗菜,陶晓东没让他去,问:“最近是不是太累?”
“没涂,小孩儿给买也没敢用啊。”陶晓东坦白得可痛快,表现下。
汤索言挑眉:“你自己不会买?”
其实他就是懒,这种小磕小碰涂什药啊,没那金贵,从小磕磕碰碰长大,皮糙肉厚。
周日俩高中生放假,迟骋和陶淮南都在看书,迟骋在房间,陶淮南在餐厅。
两个哥哥回去时候,陶淮南从餐桌边慢慢过来,两只手分别摸着,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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