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到地方,站着没动。汤索言使个劲把他撞在墙上,直接在他脖子后面用力咬口——
在原本就敏感触觉上加上口,疼痛刺激得所有细微反应都更明显。
陶晓东闷声哼,吸口气。
“五分钟。”汤索言拍拍他腰,在刚才他咬过地方轻轻亲口。
今天汤索言跟平时不太样,陶晓东站那儿愣会儿。这样汤索言他有点受不,这下去肯定失控。
“干什去?”汤索言问。
“得取上来,别谁喝大给糟践。”陶晓东这样微仰着说。
这姿势有点不对劲,陶晓东睫毛颤两下,右手抬起来搭上汤索言圈着他胳膊。
汤索言转个身,胳膊也没松劲,几乎是身体推着陶晓东走,边走边低声说:“坏再给你买……想要天天给你买。”
他这说话谁能受得。
不买他账,轻飘飘来句:“们也没问你啊。”
“问谁也别问。”陶晓东把汤索言杯子扣,站起来说,“往这儿招呼,快点。拿酒说话,别光使嘴说。”
身边有个人这就是不样,从前怎说陶晓东都随意,压根不怕这个。现在不行,稍微逼问两句就不让。
这帮人太能闹,陶晓东让他们闹得不行,后来汤索言说头疼,俩人上楼。大白天,下午两三点钟,俩人上楼开间房。昨晚汤索言半夜回家,陶晓东有心想让他睡会儿。他还走不,楼下那群晚上还得闹。
“你是不是喝多言哥?”陶晓东跟着他上去,惦记着刚才汤索言那句头疼。
“你要不洗就出来。”汤索言突然在房间里说句。
陶晓东靠在墙上,安静两秒,之后突然勾勾唇角,笑声。
外套扒下来直接扔出门外,T恤、牛仔裤、内裤起扔出去,腰带砸在地上“喀”声。
陶晓东伸手掰,水声“哗”地砸下来
陶晓东不说话,被推着也就顺着汤索言走。走到洗手间门口,汤索言在他耳边说话,说话时嘴唇直能刮着他耳朵,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很稳:“给你五分钟,去洗个澡。”
陶晓东这半片身子都麻,他想回头看看汤索言,可被这勒着,没能成。
“……言哥。”陶晓东清清嗓子,嗓子有点哑,不清透。
汤索言继续推着他,把他推进洗手间,还用那把嗓音说着话:“衣服别弄湿,晚上你还得穿。”
这太上头。
“这话听起来好像嘲讽,”汤索言边刷卡开门边说,“就那半杯酒就喝多?”
“你平时不是不喝酒。”
俩人进房间,汤索言把卡插进卡槽,胳膊上外套挂起来。
“你睡会儿。”从外面环境进入到只有两个人空间,耳边消停,陶晓东忽然想起来说,“操花落下。”
他转头就要走,汤索言本来都走进去,听见陶晓东要出去转身过来利落地把他拦住。胳膊从后圈,圈住陶晓东脖子,陶晓东没防备,上身微微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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