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轻笑道:“还能让陶总生着气过生日?”
“靠没有。”陶晓东赶紧说,“没有事儿……别这说,言哥。”
那天晚上那点情绪早散没,现在有情绪也不是生气。对面有人笑着看他俩,汤索言也笑,很自然地往陶晓东那边靠下,在他耳后说话。这个姿势别人看着就是亲密地说小话,陶晓东能把汤索言口型挡住。
当然本身人家也就是说小话。
“有没有都等会儿说。”汤索言顿下,俩人凑着头,汤索言在陶晓东椅背上撑下,又压低声音跟他说句。
汤索言从他那拿过来,站起来上后面给他放沙发上。
“你那手指头就掰人手掰吧?”夏远嘲讽他,“然后人没折你自己折。”
陶晓东现在没闲心跟他扯,他那点心思都在汤索言身上。
汤索言放完花重新回来坐下,解袖子撸上去。周围人乱糟糟都在说着话,这样反倒隔出个相对安静空间给他们,说什别人也听不清。
陶晓东把右手边烟灰缸拿走,放夏远那头。
这是陶晓东第次见汤索言喝酒。
他说过不喜欢,不喜欢被酒精麻痹神经影响判断。
服务生过来送套餐具,陶晓东问他想吃什,汤索言问他吃过面没有。陶晓东说吃过。
上次汤索言生日他面没吃,是陶晓东替他吃完。
汤索言笑下道:“还特意留肚子跟你吃碗面,你吃过那就不用。”
“……别喝醉。”
陶晓东回头看他,汤索言直保持着同样表情,笑得温温和和,多好看。他眼神里有情绪,也很专注。他俩几天没见,现在汤索言这看着他,心没心动也就他自己知道。
“你俩干啥啊?”夏远再次发问,坐这儿稍微有点受不。你要想当看不着还装不下去,但也真不好意思往这边看。
俩人说话让他打断,汤索言于是笑着撑下胳膊,坐直。陶晓东看向夏远:“干啥?”
“不是你俩脑袋挨
“你今天没事儿啊?”陶晓东往汤索言那边凑近点,小声问他。
汤索言说有事儿。
“那你还来?”陶晓东说,“就怕耽误你事儿。”
汤索言喝口水,刚才喝酒还有点烧嗓子,喝完看眼陶晓东,说:“今天事儿就是这个。”
陶晓东:“嗯?”
陶晓东马上叫服务生:“给煮碗长寿面,谢。”
他手里那花没地方放,就直在左边胳膊里圈着。左边坐是夏远,过会儿受不,问他:“东,你这花,你能不能先放放?”
陶晓东看眼,左手还残着,行动也不太方便。陶晓东听他话,有意把胳膊往下挪挪,让花朝夏远方向更张扬点:“挡你害?”
“挡啊,使筷子都怕胳膊肘刮着你花儿。”夏远真伸手扒拉下,掉个花瓣,“别显摆。”
“手指头给你掰折。”陶晓东把花往自己怀里搂下,四处找找地方没合适位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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