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他妈没完没羞臊东。”夏远咳两嗓子,坐在陶晓东另边,往陶晓东这边靠靠,说:“东有人。”
陶晓东垂眼笑着说“没有”。
“别害臊。”夏远当自己半个知情人,“东那位拎出来把你们都比没,个个长这样儿。”
陶晓东说:“真没有。”
桌上人起哄说:“东要真有人早领出来,还让你们寒碜他?还是没有。”
服务生也就是二十出头小男孩儿,听他们几句话听得脸都红,笑下赶紧出去。
“看给人孩子吓,说话能不能有点谱。”田毅个本分直男,掏出手机给他老婆发条微信:媳妇儿他们好脏。
他老婆回:你比谁强。
田毅收起手机,既然都这说,人都聊着呢他也别玩手机。
“别当着东面儿说这些,敢情你们都有人能泄火,东单身多少年?”田毅就挨着陶晓东坐,拍拍陶晓东腿,“夜深人静烧得慌。”
“谁啊,不可能。”田毅竟然十分坚定,“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陶晓东听不下去,先进去。从上学那会儿这俩就沾点傻,现在总感觉也没好哪儿去。
店里那些毕竟年轻,而且跟陶晓东这些朋友不算太熟,他们不跟着这圈掺和,自己玩自己。就大黄跟这些人都熟,跟陶晓东熟没有不认识大黄。
酒桌上,大黄先提第杯,口喝干,说谢谢大家对晓东这照顾。
他这干夏远可不干,局是他做,头杯酒让大黄抢,这关系咋论。夏远立马提第二杯,说话也差不多。
陶晓东点头,浅浅笑着:“对,真没有。”
酒精麻痹神经,也能使人清醒。
陶晓东坐在这儿,眼前是他熟悉兄弟们,看着他们陶晓东就能看见自己这些年是怎步步走过来,也就能更清楚地看到自
陶晓东没对象那就是永恒话题,陶晓东也不反驳,他今天话直不多,就靠在椅背上听他们胡扯。
“你看你东手上茧子。”有人说句。
顺着这话群臭老爷们又接着说下去,污里污气。陶晓东也跟着笑,笑起来眼尾下垂弧度都带着三十几岁男人味道。不算顶年轻,可也不老。
担事儿年纪,很多事经历过,有阅历有成就。但眼睛里还有冲劲,还有年轻光,不至于真像老者那样只有看透切淡然。
越咂摸越有滋味岁数。
田毅也不干,站起来说:“不管怎论,你俩也得往后稍稍。跟晓东初中就认识,俩打仗时候你们都不知道搁哪儿呢。”
连着这三杯下去,再有人想往起站就直接被旁边人扯下去:“你快消停坐着吧。”
话没说饭没吃,上来先三杯酒下去。看来今天这酒要喝得狼,夏远都说要大过,那就是不能善。
桌人都是男,酒桌上话那可没法听。扎耳朵。
“哎哎,人服务生在这儿呢,先暂停。”服务生进来上东西,有人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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