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也不说是怎知道,托着他手给他敷毛巾,这动作之前都是陶晓东给他做。陶晓东食指无意识屈起来在汤索言手腕内侧勾勾,心里想事儿没注意。
汤索言被他弄得痒,低笑道:“手干什呢。”
陶晓东才反应过来,说:“没注意。”
说完用拇指安抚地在汤索言手上刮两下。
原地,回头找不见。
陶晓东跟唐宁性格不样,有时候想想唐宁,陶晓东真不知道他在想什。如果这事换成陶晓东,先不说汤索言这样人他会不会放手,就算真分开,他真后悔也不会打电话说,那肯定得堵着人当面说。
坦坦荡荡利利索索地把心里想法都说完:后悔,还想和你好,咱俩再好次行吗?
有些话不能隔着电话,必须得站对面盯着眼睛说。
陶晓东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为什分开,但既然唐宁能说出他后悔,那分开就肯定是他提。提又连当面说声后悔都不肯,想到这陶晓东忽然有点替汤索言不值。
“想什呢?”汤索言拿热毛巾过来,陶晓东手得经常热敷。
陶晓东伸手过去给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也没提他在琢磨唐宁事。好容易唐宁没动静,他俩之间就别提这名字。
陶晓东说:“想下周六过生日,还是得告诉你声。”
汤索言竟然意外地很淡定,只说:“知道。”
“你知道?”陶晓东才是惊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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