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难为医生手,多精细仪器都能操作,就绑头发这事从来没干过。俩人折腾能有半个小时。
汤索言把他绑得像个古代剑客似,陶晓东笑得不行,说:“眼梢都快吊上去,这下来天晚上头皮就废。”
汤索言也笑,陶晓东豁出来形象不要,让他乱绑。汤索言边笑
平时那点冷静严谨感觉全没,反而像是有点任性,还有点孩子气。陶晓东试探着问句:“那等会儿重洗次?”
汤索言还是不说话。
陶晓东往他那边凑凑,轻笑着哄句:“再不自己洗。”
汤索言过半天才“嗯”声。
把陶晓东心弄得那软,喜欢得想搓搓他脸,还不太合适,只能坐那儿嗤嗤地笑。
他起来之后先收拾完自己,头发都洗完,汤索言还没起。
陶晓东站他门口看看,见汤索言还没有要起意思,打算去弄个早餐。
汤索言却突然开口叫他:“晓东。”
“哎。”陶晓东站那儿问,“怎?”
汤索言没说话,陶晓东自己过去,听见汤索言小声又慢慢道:“谁让你洗头。”
上捂下:“好汉饶。”
汤索言嘴被他捂着,但眼睛里还是能看到笑意,眨下眼,拿开他手说:“不是好汉,这叫没用。”
陶晓东认输地笑着叫声“言哥”。
汤索言“嗯”声,笑着闭眼,不再说。
最初陶晓东不能想上次那事,太丑,也太不上台面。
陶晓东现在手如果不动话没那疼,把它放边不乱动就不太疼。减轻他就有点闲不住,太多天没干活,手痒。
正好这几天有个着急客户,是个学生,想在寒假之前做完,不然就得回家。
陶晓东约让她今天来。
吃过早饭两人起出门,陶晓东头发在后面绑下。干活时候不能散着,低头不方便。
早上他自己把头洗完,最近每天早上他俩都得做个头发交流,汤索言帮他洗完再吹干,他是真挺喜欢摆弄陶晓东头发。今天陶晓东把这事自己干完,作为补偿,出门之前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个皮套,让汤索言帮他绑个揪。
陶晓东失笑:“怎啊?”
“洗。”汤索言眼睛直没睁开,却皱皱眉。
陶晓东坐下来,说:“怪麻烦,能洗就自己洗。”
汤索言不说话。
陶晓东可太喜欢他赖着不起床这个时候。
但这几天汤索言总逗他,把陶晓东逗得心思已经有点变,提起来还是臊,可不像之前那窒息。
人就是这样,你觉得什事丢人,想藏着,摆到台面上大家起笑过,那也就不算什。
电影后面都演什俩人都没注意,直到电影放完半天,汤索言才坐起来说:“睡吧。”
陶晓东“嗯”声,站起来。
这晚过去两人又亲近不少,第二天早上汤索言不用上班,不需要起太早。陶晓东今天得去店里,不过时间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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