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马上问:怎?哪不舒服?
汤索言:下雪好几天,手疼得厉害。
陶晓东皱下眉,问:下雪也疼啊?
汤索言:嗯。
汤索言:手凉。
这也挺逗。
挂电话陶晓东回宿舍,听呼吸那个大学生已经睡熟。陶晓东摸黑回他床位,手机又震动下。
汤索言:给你打电话直忙线,那你早点休息。
陶晓东回条:刚才打电话言哥,你早点睡。
汤索言:差点以为你把号码拉黑。
东坐在那,脑子里好几种回答来来回回打转,最后还是说句真:“肯定不是图新鲜,你也知道职业,要是冲着新鲜去,能选择太多。”
唐宁很久都没说话。
陶晓东抬头找星星,竟然看不见。看来山里空气也就那回事,像他小时候那样满天星星地方可能再也没有。现在小孩儿没躺外头看过星星,也挺可怜。
陶晓东思想都不知道转到哪儿,唐宁才轻声说句“知道”。
陶晓东不知道回什,说什都感觉不合适。
陶晓东还是皱着眉:药还有?你用毛巾烫烫手,药贴上。
汤索言说:没。
陶晓东在这边笑下,回:哪能啊,你都想点什。
汤索言:把你换成,你看你都想点什。
挺平常句话,汤索言说,陶晓东脑子里关于有些事神经又要断。他赶紧换个话题,说:你这几天忙不忙?
这话题转得有点硬,不漂亮,陶晓东现在也顾不上漂不漂亮。
汤索言:不忙,就是不太舒服。
这多年很少有他不知道怎说话时候,然而面对唐宁时候他也真心里过意不去。情绪很复杂,他从来对唐宁都没什负面情绪,现在还多些人心里头说不出来那点情绪。
陶晓东说:“那你早点休息,听你声好像不太舒服。”
唐宁“嗯”声,说:“没事,你也早点休息,耽误你时间。”
陶晓东说:“哪儿话,说远。”
虫子叫声很杂,却不显得吵。这安静环境里,两个尴尬处境人打个尴尬电话。互相之间还都挺礼貌,客客气气地问好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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