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陶晓东声音里带着浓重喘,声音压得极低,“心疼啊?”
他是真上头,如果此刻他是清醒,他定做不出来这事。
汤索言思绪在脑子里打好几个转,很多种方式,很多种回答,但是他看着陶晓东现在眼神,和他压抑着呼吸,最后闭着眼给个“嗯”。
陶晓东
汤所言说没怎,也浅浅地笑:“只是觉得很骄傲。”
陶晓东挑起眉:“因为吗?”
“对,因为你。”汤索言也学着陶晓东刚才动作,朝前面比下,“高山那多,现在晓东是最高那座。”
这就是明着夸。
陶晓东这晚说很多,顺着自己脚印捋捋这路,捋得自己都飘,不经常捋都忘自己多牛逼。此刻心是高高扬起来,在这样时候汤索言说因为他觉得很骄傲,这句话让陶晓东彻底上头。
远他们明着暗着不知道往们哥俩身上搭多少钱。后来有大黄,大黄说肯定能成,让踏实干想干,别惦记钱。”
人在说过去时候,眼神都像透过眼前在看过去,悠长遥远,隔着长长时光,隔着几百座山几千条河。
把这些讲给人听,要是在酒桌上当个谈资,当初过得越难,现在越能吹得高。要就是讲给知己听,经历过这多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给你讲讲从前,你随便听听。
汤索言和他打出生起或许就过是两种人生。没吃过苦,没看过人脸色,打小不管在哪都是拔尖那个。
“想安慰你几句,但是都过去。”汤索言把茶台拖到边,坐得离陶晓东靠近点。
脑子很热,心也很热,呼吸都变快。
汤索言站起来,朝陶晓东伸手,陶晓东还是刚才姿势没动。汤索言垂着视线,又说句:“除骄傲,也挺不舍得。那小年纪吃这多苦……辛苦。”
陶晓东仰头看着他,眨眨眼。
俩人隔空对视几秒,陶晓东侧胳膊拄着地,猛地站起来。
他把汤索言怼在玻璃门上时候,汤索言后脑在门上磕下。陶晓东伸手在他磕那处垫着,手心也揉把。
“不是想听你安慰,就是给你说说。”陶晓东很自觉地也坐得靠近点,俩人挨着坐,靠着后面玻璃门。
对面楼灯已经灭半。有半人已经睡,还有半醒着。他们是醒着那半人,清醒着聊自己和从前。
“所以很多人说狂,傲得没边。”陶晓东笑起来时候肩膀耸耸,两人现在胳膊挨着胳膊,汤索言也能很直观地感受到他笑,“就是很狂,今天成功都是步步走出来,吃苦换来,活该成功,不狂谁狂。”
个成功人肆意笑着说这样话,他不可能不迷人。带着过来人自信,带着成功者狂放。
汤索言看着他,看他现在因为笑着而敛起下巴,和眼尾向下弧度。陶晓东也转过头看他,脸上笑还没收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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