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陶晓东后腰处拍
汤索言没再说话，下地穿
拖鞋，沉默着往外走。
陶晓东也站起来，跟着往外走。走到门口，伸手攥住汤索言胳膊，叫“言哥”。
汤索言回头，跟他说：“
上洗手间。”
“你先别去。”陶晓东笑着哄，“说错话，别过心。”
他俩这个关系，无论怎
亲近，无论以后什样，之前有过
个唐宁，这永远改变不。陶晓东说不介意就是真
不介意，今天他那句话本意也不是要计较，就是意外之下想岔。那句话他说出口时候也没有旁意思，怎想就怎说。
陶晓东要说话在脑子里过圈就都咽回去，最后只认输地叫声“言哥”。
汤索言在他手背上刮刮：“问你呢？刚才怎不回话？”
他闭着眼，陶晓东睁着眼，可这会儿陶晓东反而觉得自己像那个被盯着看，臊得慌。脑子个停顿，说句实话：“怕你认错人。”
这句话出口陶晓东就有点后悔，这话放之前他死活不会说，现在俩人关系近，说话也没那多注意。
房间内沉默片刻，陶晓东想再说点什，汤索言握着他那只手松。
其实长得偏硬，般这种长相人都严厉。
汤索言工作上严不严厉陶晓东没见过，他眼里汤索言跟严厉并不沾边，反而很温和。
“外面冷不冷？”汤索言又开口，问他。
陶晓东说：“不冷。”
“这倒听见？”汤索言说话慢慢，带着股晨起时特有慵懒。
陶晓东拽着他不让走，也说不出别，就只叫“言哥”。
这声声“言哥”叫，汤索言转过身，抬手搂。
“再不让去快炸，”汤索言在他旁边说，“忍半天。”
陶晓东这才笑，汤索言继续说：“不用这哄，没什脾气，不用拿当小姑娘哄。只是不知道应该怎跟你说，既然和你已经到今天，就不会认错你。”
汤索言手放在陶晓东后腰上，声音低低沉沉，语气也很平静：“谁都认不错。不怎会谈恋爱，也没人像你这样天天哄着，你让觉得新鲜，也特别踏实。你怎对知道。”
陶晓东暗自皱下眉，话说得不对劲。
“能认成谁？”汤索言放下胳膊，睁开眼看着他。
陶晓东笑下，说：“说错话。”
“你觉得能把你认错？”汤索言坐起来，“睡迷糊没醒过来时候，能把你当成别人？”
“真说错，”陶晓东赶紧说，“起太早，脑子不清楚。”
陶晓东笑着说：“刚才也听见。”
“听见不回话，”陶晓东看见汤索言嘴角勾起个弧度，问，“不敢回？”
都被人这问，陶晓东再不说点什好像显得他怂。
“刚才没反应过来。”陶晓东手上紧紧，攥攥汤索言那只手，“你可别激，什都敢。”
“比如？”汤索言还是那副语调，尾音轻轻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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