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小，但是说得很稳：“你别难过，合适
就在
起，真在起
能让你以后都不遗憾，你信。”
汤索言成年之后没被这
抱着安慰过，小时候他爸妈偶尔会这搂着他拍拍。汤索言始终是强者，他没什需要人这哄
时候。
现在被陶晓东这抱着，有点想笑，心里可也很烫。他没说话，过大概三分钟，才带着笑意地说句：“你这抱，有点不好意思。”
“那怎整？”陶晓东两只手还保持着原状，“如果能重来话就不这搂，这样胳膊酸。”
“那你可以拿下来。”汤索言低低地笑着。
“那原话是？”陶晓东知道他故意这说，也就顺着问。
汤索言：“忘。”
“那就按听算。”陶晓东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来回搓搓，商量道，“汤医生考虑考虑，出门能凭手艺赚钱养家，回家也能凭手艺。”
这话说半截，汤索言垂眼看他：“回家你要凭手艺干什？”
“不说？”陶晓东“啧”声，“能干可多。”
往上抬头去看他脸，凑近点，故意问：“唐医生……他不让做啊？”
汤索言跟他对上眼，抬手扣着他脸轻轻推开，脸无奈：“就怕你听见这个。”
“为什？”陶晓东顺着他力道直接坐在地上，屈着膝盖，两条长腿弯着坐那儿，笑着问，“为什怕听？你是不是技术不太行？”
汤索言转开脸，也有点要笑意思。
“可以。”陶晓东说完又觉得过于直白，往回收收，“没有别意思，随口说。”
“你也不动也不说话，把尬在这儿。”陶晓东拇指在汤索言衣服上轻轻刮刮，“你不出声自己就放开，那样不会显得有点太不好圆场？”
“那现在怎你才能觉得圆下去？”汤索言问他。
陶晓东说：“也不知道。”
这人简直
越说越不着调，汤索言笑着转开视线，不跟他聊。他站起来，垂手伸向陶晓东，陶晓东借着他手拉把站起来。
起来之后没停顿，直接抬手环把汤索言搂住。
“……别难受。”俩人胸膛贴着胸膛，陶晓东躺半天身上躺得热热乎乎，整个人都带着温润热乎气儿。
汤索言被他条胳膊斜着环住肩膀，这是个被搂在怀里姿势。
陶晓东搂得紧，搓搓他后背，在他耳边说：“很遗憾。你和唐医生也觉得遗憾，可现在也没法再说句希望你们还能好，说也是撒谎。”
“你可以什？”汤索言问他。
陶晓东不说，低声笑：“可以事儿可多。”
陶晓东根本不是什本正经人，要放松让他说他总能说点不正经。今天也是有意要打散汤索言情绪，情不自禁想要哄哄。
他又往前凑凑，笑得有点没皮没脸，仰着头问：“刚才听你说合适就在起，是吧？没听错？”
“听错。”汤索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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