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总还挺讲究,”汤索言说他,“那你天天这跑过来送饭就像话?”
“那像话,就当送餐小哥。”陶晓东坐下打开饭盒,推过去给汤索言,“你洗手吗?”
“洗。”汤索言打开筷子,低头吃饭。
他吃饭时候陶晓东直盯着他手看,汤索言抬头扫他眼,晃晃自己手腕:“不疼。”
陶晓东点头,“啊”声。
汤索言打开贴贴在手上,拍张照片发给陶晓东。
陶晓东:还有,以后你疼就告诉。
汤索言回他:好。
周雨停,中午时候陶晓东又拎着饭盒准时到眼科。
“来陶总?”有人问。
陶晓东:手疼吗?
汤索言问:聊到手?
跟聪明人聊天就是这样,你起个头他就知道你想说什。
陶晓东:啊。
汤索言:有点,不厉害。
手给陶晓东倒杯茶。
顿饭吃得不算久,前前后后都算上也没两个小时。两人各自开车,从餐厅出来各自回家。
也是不禁念叨,车开到半,雨倒下起来。
下得还不小,雨刷器非常频繁地反复刷着,雨有点挡视线。
唐宁说汤索言差点点就失去右手,那是医生手。为此唐宁犯很长时间心事,觉得后怕。汤索言开解他说,他手是治眼睛,唐宁手是治心脏,都很重要,可人没眼睛还能活,没心脏却不能。
之后都没说话,汤索言吃饭挺慢,陶晓东拄着胳膊看看他看看别处,看
“来,汤主任在?”陶晓东笑着打招呼。
“没在,汤主任今天出门诊,还没回来,您要不等会儿。”对方说。
陶晓东于是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等,汤索言回来时陶晓东背靠在门口墙上,手上拎着饭盒。
汤索言笑着说:“你进去等啊,站这儿跟受气似。”
人家开门,陶晓东跟在后面进去,也笑:“没好意思,那有点太不像话,成什样儿。”
陶晓东坐那儿想半天,发句:有药。
汤索言站起来去柜子里翻,陶晓东之前拿药他没用过,汤索言受西医教育更多,对中医不算太依赖。类似药他爸妈也拿过很多,汤索言都没用过。
找到陶晓东拿过来袋子,里面就是膏药,汤索言拿出贴,才看到袋子里还有张纸。
里面是陶晓东写两句话:贴上之后用热毛巾烫烫,起效快。最好隔着塑料纸,手别受潮。
那时候他们还不熟,刚起出次活动。陶晓东估计也猜到这药他八成不会用,所以也没当着面说。
人在出事时都是出于本能,谁还会想起那多。那样瞬间没有什价值不价值,都是在意借口。
陶晓东没回家,先回店里。去是他另外店,店里只有两位纹身师在干活。这是陶晓东接私活地儿,他来人还以为他排活儿。
来这边就是因为近,雨太大,车开得闹心。
陶晓东坐在店里角,给汤索言发消息:言哥。
汤索言回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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