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陶晓东抱歉道，“明天有事儿。”
唐宁点头：“那之后再定。”
陶晓东怎
也没能料到唐宁能问这
句，挺惊讶，不过惊讶没表现在脸上，他只是笑着说
声：“对。”
唐宁点点头，说：“
过来参加个研讨会。”
俩人起往外走，陶晓东问：“唐医生怎过来
？”
唐宁说：“开车。”
陶晓东说：“那回见，你忙着。”
“这几天辛苦，陶总。”汤索言收拾完抽张纸擦嘴，动作慢慢，白大褂下截手腕露出颗很小很小痣。
“不辛苦，你好就行。”陶晓东还是笑，“那明天可不来啊？”
“好。”汤索言看着陶晓东，眼里有着笑意，“你送这多天，明天请你吃个饭？”
陶晓东答得也干脆：“行。”
陶晓东这周天天中午来医院打卡，常在河边走必然得湿鞋。他拎着饭盒在医院正门口跟唐宁撞上时候，心说看来这真是天意。
，转身就走，“饭盒回去刷，下回去那儿拿给。”
田毅点头还没等说话，陶晓东已经走。
汤索言场流感病六天，陶晓东连着送五天。
个送个也没说你别送，第二天时候陶晓东试探着问过：“明天还来吗？”
汤索言当时说：“你忙就别来，忙你。”
唐宁却叫住他，叫声“陶总”。
陶晓东抬头看向他，等着他说。
“改天起吃个饭？”唐宁浅浅地笑下，“最近有空吗？”
陶晓东沉默两秒，之后说：“都有空，你有时间联系就行。”
唐宁接着问：“要不就明天？方便吗？”
唐宁看见他，自然也看见他手里拿东西。
唐宁主动打招呼，问句：“来看病人？”
陶晓东脑子里迅速打两个转，最后还是摇头，说：“没有。”
既然没再往下说，唐宁也就明白。
没想到他问得竟然也很直接：“来看言哥？”
“这段时间都不忙。”陶晓东说。
汤索言说：“那你随意。”
于是接下来几天俩人天天中午见个面，汤索言来医院好几年，除主动表示感谢患者和家属，基本没什人往他办公室送过东西。病给送饭这事更没有，听着都不敢信。
最后天，汤索言感冒差不多好，饭吃完，看着陶晓东说：“应该是好。”
“你昨天就快好，”陶晓东笑着说，“你没看今天饭都不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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