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眉挑得更明显
些，问：“你想说什
？”
唐宁沉默半天，最后还是没开口，只说：“没什。”
说完转身走，轻轻地关上门，门锁合上
声响发沉发闷。
唐宁拿个文件袋出来，汤索言问他：“找到？”
“找到。”唐宁翻两下，说，“那
就先走。”
汤索言点点头：“嗯，慢点开。”
唐宁说声好，拿着东西去门口换鞋。
汤索言看着他，唐宁鞋换完，没立刻转身开门。他在原地站两秒，然后缓缓开口，有点迟疑地问汤索言：“你跟晓东……现在很好？”
唐宁是在那次相遇下
周过来。
汤索言加个班，出电梯看到自己家门口站个人。
唐宁看见他，叫声“言哥”。
汤索言挑挑眉，问句：“有事？”
唐宁低声道：“来取个东西。”
照片给汤索言发过去，说：没事儿言哥。
特意挑工作时间，上午九点多最忙时候。这个时间汤索言要手术要出门诊，他根本都不揣手机。
所以这条汤索言上午没回，中午十二点多才回个：恢复挺好。
陶晓东吃完饭正拿个瓜啃，看眼手机，没回，揣回兜。
连着啃三块瓜，陶晓东漱口擦嘴，上楼画图去。
这个问题问得可有点不应该。
汤索言轻挑着眉看他。
唐宁抿抿唇，汤索言没答，他于是问得更直接些：“你们好吗？”
汤索言平静开口：“挺好，晓东人不错。”
唐宁直直看着他，像是还有话想说。
“什东西？”汤索言边开锁边问他，其实密码他没换过，唐宁是知道。
“个文件，那里没有，记得在书房里。”唐宁说。
“嗯。”汤索言问他，“怎过来？”
“开车，下班直接过来。”唐宁倒是每句话都答得挺规整。
汤索言进去就没再管他，洗手换衣服。唐宁自己换拖鞋去书房。
事儿旦不漂亮，那就是端倪露太多。在段舒服关系里，适度太重要。话说到哪句玩笑开到哪度，都是相处间心照不宣默许，在这个范围内怎都舒服。可心思要是露多容易招人烦，哪怕人不烦，也容易让人为难。
陶晓东很少让人为难，所以他不招人烦。
要按陶晓东最初想法，这段时间他都没想跟汤索言联系。这回见面纯属是个意外，所以这回见之后陶晓东也没再打算很快见。
他还出趟门，出去见见老朋友，放放思维，看点好作品。
汤索言依然是家和医院两点线，按生活轨迹来讲，汤索言生活其实很刻板。可医院里哪有什真刻板，经手病患个比个难，穿上白大褂每天都很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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