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再次无语:“矿泉水,没有?”
司机摇头。
陶晓东对这位司机大哥太窒息,窒息过后看着汤索言:“刚喝过,你要是不嫌……”
他话还没说完,汤索言已经拧开喝。
仰头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带着薄汗截脖子,筋脉从上至下渐渐明显,再截然隐进衬衫衣领。
已经到,他们除打电话报修没有其他办法,就只能等。
他们开出来已经快过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截山道。
车要是不开火不开空调那里面待不人,这个温度下能把人闷死。司机在边不停打着电话,陶晓东把四个车门都敞开,让车里能透进去风。陶淮南还在睡,这样有点风吹着还不算太热。
陶晓东去后备箱里拿自己箱子,用自己衣服什在靠内侧两个车门上简单罩下,搭小块阴影出来。
“言哥,”陶晓东叫汤索言,“来坐。”
正午天儿处处烤人,这会儿俩人都出汗。这时候也别嫌坐地上好不好看,俩男人挤着坐在那处阴影下面,车里陶淮南在睡,车外这俩无言又无奈地被迫看风景。
半小时之后,陶晓东回身从车里把自己刚才喝那瓶水拿出来。喝之前问汤索言:“你水呢?”
汤索言说:“没拿,忘。”
陶晓东回头问旁司机:“车里有水吗?”
司机说:“还有半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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