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觉得寒碜，就是在心里已经给人分
档，这位那位是什
人，咱们是什人。
到地方，彼此道别，顺便约下次
起吃饭。
人走之后黄义达说：“要不
们小南这待见呢。”
陶晓东看向他：“怎？”
“有那范儿。”黄义达说，“说不上来。”
陶晓东想起汤索言穿着白大褂看诊
模样，又想起两人在房间里用纸杯将就着喝茶，没说什。
“怎着啊？认识认识？”
“快算，”陶晓东不搭茬，“没那闲工夫。”
“上回那个你说岁数太小，这回这位也就比你小两岁，长得还招看，要不哪天约出来喝杯茶？”
安静空间里电话里说什外面都听得见，大黄在旁边笑两声，陶晓东无奈道：“可别，快给省点心吧，别给揽这麻烦事儿，躲都嫌躲不过来。”
就是熟人间开个玩笑，互相都熟，老猫调侃他几句，开两句黄腔。
前后，都睡得安静。黄义达把音乐关，又调调温度。
陶晓东中途是被电话叫醒，手机在兜里直振动，他摸出来看眼，清清嗓子接起来，叫声“猫哥”。
打电话过来是老猫，问陶晓东最近在不在店里。
陶晓东说：“刚回来，过几天还走，什事儿哥。”
老猫就是陶晓东在明星圈朋友，年轻时候拍过几部戏，后来就做做电影，搞点项目，都是玩票。陶晓东和他认识挺多年，早些年陶晓东名声还没起来时候，这人帮过他不少。
车调个头，下班时间车流小高峰，堵得厉害。拐个弯陶晓东脑子里又闪过唐宁，清瘦肩膀总是穿着白衬衫，衬得人干干净净，有气质。汤索言也穿衬衫，跟唐宁却是两种感觉。
陶晓东想到后来，扯唇角笑下，说：“两口子都这范儿。”
黄义达随口问：“你也认识？”
“见过几次。夏远白月光，当初正琢磨时候让人追走。”说到这个陶晓东都有点替夏远寒碜。
黄义达也觉得寒碜，“嗨”声：“老夏不冤，有这位比着谁能跟他。”
陶晓东下意识朝后看眼，汤索言在后座上闭着眼还在睡，陶晓东压低声音说：“四十好几你正经点吧。”
对方笑完又说会儿就挂电话。
黄义达侧眼瞅瞅他，笑着问：“哪个啊？”
陶晓东又闭上眼睛，换个姿势打算接着睡：“谁知道，听他胡扯。”
黄义达又耸着肩膀无声笑两下，没接着说。
对方说有个朋友想做个图，问他什时候能排出空。
陶晓东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多大个图啊？小话走之前给弄完得，大图就等下月回来。”
电话里说：“要做个半胛，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陶晓东“嗯”声：“等回来给你打电话。”
正事说完，老猫不着调德行又上来，说上回纹身那个小演员跟他打听好几次，问陶晓东，话里话外意思就是想让他给牵个线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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