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们是医生。你不是医生，所以你想做点什
心更值得珍惜。”
其实汤索言本来长相是偏冷，线条硬朗显得凌厉，让人觉得有距离。但这会儿他淡淡笑意却突然让人觉得没那冷
，眉眼间都温润不少。
陶晓东看着他，
时间心情还挺复杂。他从来不太习惯听别人夸他，除纹身以外领域别人夸几句会让他很不自在，现在陶晓东就挺不自在。但同时汤索言说他能帮点什，这又让陶晓东觉得触动。
“下给整得不知道说啥好，”陶晓东眨眼之后笑，“臊得慌。”
汤索言也不再继续说，只是笑着喝茶。陶晓东也喝茶，两人把茶喝完，又续点水，这茶喝得太寒碜，也不讲究。
汤索言轻轻叹口气，俩人对视眼，看着彼此都觉得挺滑稽，反正就尽在不言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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