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赵路怒道,“你背着还做什?!你怎知道们聚集地点?谁告诉你,季乐鱼,还真是小看你!”
季乐鱼轻笑,“说,你没有资格向提问。听着,给你打电话,不是为让你想提问,而是来幸灾乐祸,看看你不开心样子,把自己
怎看都只是个刚刚毕业涉世未深大学生。
怎看都没有丝杀伤力和威慑力。
他怎会干出这些事呢?!
“林非知道你背着他做这些事吗?”
季乐鱼微笑,“你有什资格提他名字?”
“最讨厌有人想把他从身边夺走。”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样子,还敢觊觎他,您配吗?”
“当然,比起不自量力觊觎他,更讨厌别人不尊重他,看不起他。”
“你算什玩意,也敢和他说让他跪着来求你,现在,跪在地上是谁呢?”季乐鱼语气中是掩不住傲慢与骄矜。
赵路愣下,后知后觉想起当时自己在酒店和林非说话。
赵路愣下,低头看向手机,却发现不是自己认识人。
“你是谁,你想干什?”
季乐鱼叹口气,“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快就把忘。也是,毕竟从来也不在您眼里,您不记得也很正常。”
“你到底是谁?!”赵路气道,“这最近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嗯。”季乐鱼毫不隐瞒,语调轻快仿若跳跃阳光,“这是送您礼物。”
“他不知道吧?”赵路冷笑道,“你不敢让他知道,说没错吧?”
“您觉得自己有资格向发问吗?”季乐鱼语调轻柔,“拘留所日子不好过吧。真可惜,嫖娼被抓最多也只能关15天,不然,倒是很想让您在里面多待会儿呢。”
赵路瞬间心下寒。
他想起自己刚进去那会儿,他律师想要带走他,可是却怎也带不走。
他只能被迫在里面待十五天,待到自己都快要疯,才终于得以离开。
那时,他瞪着林非,说,“好!好!好样林非,你有种,倒要看看,之后你会不会跪着来求。”
是,他想起来,他听过这个声音,在那天饭局上,在卫生间里,他都听到过这个声音。
是季乐鱼,那个林非亲口承认,他男朋友。
可是,他怎会做这些事呢?
他眼前又浮现起季乐鱼脸,稚嫩纯洁,肤白胜雪,衬得浅色瞳孔琉璃般清澈,他静静地笑着,单纯善良,天真可欺,话少又漂亮。
“礼物?!你什意思?!你到底是谁,你给说清楚!”赵路说着,“啪”声,拍在身前桌子上。
“别生气啊赵总,气大伤身,您刚从拘留所出来,总不想再进医院吧。”
“当然,”季乐鱼笑起来,“是很乐意您进去。”
“你!”赵路简直被他气得口血差点梗在喉间。
季乐鱼听着他气急败坏语气,笑嘻嘻,“知道最讨厌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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