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鱼指尖微动
“哥哥,你哄哄。”他蹭着他脸颊和脖颈,声音甜像是沉满蜂糖,“你哄哄,哄哄。”
林非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心跳速度和身体热度。
他偏过头,吻住他唇,像是行走在沙漠人渴求着最后滴水般,激烈亲吻着他。
季乐鱼被他吻嘴唇鲜艳又红润,像是盛开玫瑰,绽放在暗夜,盛开在他唇间。
他低低喘着气,舔吻着林非唇,轻轻蹭着,和他撒着娇。
人类和动物最大不同,在于人在进化中拥有理智,人身上动物性减少,不用遵循动物本能,而可以理性按照自己想法控制着七情六欲,不受本能约束活着。
他高傲而冷漠俯视着这种原始冲动与愉悦,不屑顾,更不为所动。
而现在,他却毫无预兆被这种动物性裹挟着,有这种他从来都不屑顾冲动。
林非时间有些怔,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季乐鱼手就像藤蔓般攀上他脖颈,他唇像是娇艳玫瑰,散发着香气与诱惑,毫无顾忌引诱着他选中猎物。
在林非还很小时候,有段时间,他很喜欢看动物世界。
那时他对他所处这个世界十分好奇,他好奇着人生老病死,也好奇着他见过或者没见过动物、植物,他不断汲取着新知识,想要更好更清楚解这个世界。
动物世界,便是他在这个过程中,接触到知识之。
他听着视频里,温厚男声平静说道:“春天到,又到动物浇沛季节”。
年幼林非还不是很明白什是浇沛,偏偏他又是个极具主观能动性且热爱学习孩子。
他话音又软又黏,像是林非小时候吃过玫瑰镜糕,清新软糯,又香味沁人。
热,无尽燥热。
被窝热得仿佛待不住人,可是却没有人想要离开。
黑暗总是给人以无尽安全感与放肆,更何况这密闭被拱起来被窝中满是他们气息。
无法分辨,无法分离。
“好不好?”他蹭着他侧脸,耳鬓厮磨,喉间热气吐露在他耳边。
林非感觉到烫,出乎意料,不应该出现在此时烫。
他应该拒绝,应该推开他,应该理智告诉他,还不可以。
可是季乐鱼攀着他,像是无骨菟丝花,又像是密密麻麻藤蔓,依赖又占据,明明没有什力气,却让人挣不开。
他唤着他哥哥,声声,甜蜜,和他说着,“想要。”
于是他打开字典,主动查询这个词意思。
然而这个词释义对幼小林非而言,也充满不解,他只能模糊知道它释义中繁殖意思。
繁殖就是生孩子,所以动物浇沛也大概是为生孩子吧,他想。
等到后来,林非长大些,也自然而然明白这个意思,知道有时候,浇沛并不只是为繁殖,还是为开心愉悦。
然而这种发乎于动物本能开心愉悦,却从不在林非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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