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林非睡着后，才终于慢慢抬起手，轻柔
抚摸着自己肩上痕迹。
那
处印记再次加深，再次能摸到那不整平凹凸感。
季乐鱼想开口，让他再咬会儿，却蓦感受到林非吻落在
他刚刚被咬住地方。
他在这瞬感受到真实。
——会让他痛不是林非，想安抚他永远都对他温柔呵护，才是林非。
季乐鱼感受着他亲吻，窃喜又愉悦。
许久，林非停下自己动作，轻柔抚摸着他肩上痕迹，然后慢慢帮他盖上衣衫。
“那就还是之前位置吧。”林非道。
他低下头，拥住他肩膀，像是亲吻般，咬在他肩头。
季乐鱼不自觉抬起肩膀，方便他动作。
他觉得自己内心舒适又柔软。
像是坠入个梦，美好得令人沉醉。
所以他会脸红。
会偶尔避开他目光。
会在这个时候，不说话，也不看他。
他以前黏着他，依赖他，没有分寸，没有界限，更不会有着这种少年心动朦胧暧昧。
他会大大方方看着他，说：“明明是正大光明看。”
诱惑。
季乐鱼适应灯光，转过头，就见林非正盯着自己肩膀。
他顺着他目光看去，能隐约看到肩上还未消散痕迹，在明亮灯光下，清晰又暧昧。
他脸倏地就有些红，藏匿着少年羞涩与悸动，再次偏过头。
林非注意到他脸色变化，不是很明显，但却还是被他察觉到。
季乐鱼心轻盈像是天上云，稍稍吹，就会变成手里棉花糖，送给林非。
他感受到林非目光看过来，不知为何，没敢与他对视，似是怕他发现自己心里秘密。
林非看着他这躲避动作，轻轻揉揉他头发。
他转身关灯，在躺下后，将季乐鱼重新抱进怀里。
那晚，季乐鱼并没有早早睡着。
“重点。”他忍不住低低开口道。
他想要疼点，再疼点，好让他有些真实感。
可是他却始终感受不到疼，虚幻令他恍惚。
他抬头朝林非看去。
林非已经松口。
也会黏着他靠着他，欢欣雀跃，从不知羞。
而现在，他开始以恋人角度来看他，开始对他有不样反馈。
他在不知不觉中，开启自己初恋。
“还是咬在之前那里吗？”林非温声问道。
季乐鱼语调很轻，“都可以。”
他伸手碰碰季乐鱼脸，季乐鱼脸立时烫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乖乖趴着。
林非收回手，手指上温度残留。
他敏感意识到，或许在季乐鱼向自己表白那天，在他理直气壮和他说着，“林非，做
男朋友吧”那天，他对他感情还很纯粹，还没有爱情悸动，只是出于他占有欲，出于他想要他们永远在起心愿。
但在现在，在从那天之后到现在这段时光里，季乐鱼不知何时，对他多几分心动与恋爱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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