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非应道。
他伸手摸
把，季乐鱼
头发果然还未干。
“过来。”林非拿出吹风机，插好电源。
季乐鱼坐过去，乖乖低下头。
林非抬起手，像往常样帮他吹起头发。
至少，他还是能找到办法满足自己占有欲。
这就好。
这样，最起码他还是可以安心，开心，获得满足与舒适。
林非转身迈进浴缸，开始沐浴。
洗完澡离开浴室时候，林非很自然把手上和脖子上饰品，重新戴回去。
不像今晚，脆弱又寂静。
他占有欲好像再次加强，林非敏感意识到。
可他不是很明白，为什
季乐鱼会在这个时候占有欲再次加强。
是因为毕业，恋爱开始被允许，他又先后遇到江锐、吕燕这两个爱慕他，和他表白人，所以有危机感吗？
然而他早已经告诉过季乐鱼他不会谈恋爱。
等等，只不过是另种进化镣铐，它们变得愈发精美贵重，可再贵重，镶嵌再多宝石，它们也还是镣铐。
他低头看向今晚季乐鱼给他戴上手链，手链很简约，链条很细，上面坠着尾小鱼和个镂空银珠。
小鱼灵动精致，银珠漂亮闪烁。
然而这却不是季乐鱼想自己戴，而是他想给他戴。
他想起季乐鱼在给他戴上时说话。
手上手链顺着他动作下滑，手链上小鱼轻轻晃动。
季乐鱼抬头看着，伸手拨拨，愉快笑起来。
月色依旧，今晚天空，依然有夜风吻过。
他看着自己新拥有手链，上面小鱼醒目灵动，似是寄居在他手上般。
这或许就是季乐鱼得以安心原因。
——他痕迹过于明显，他举动都似是和他起。
林非出浴室门，季乐鱼正躺在他床上，翘着小腿，和施旗他们聊着天。
见他出来，季乐鱼笑道，“你洗完。”
这样，也不能让他安心吗？
他看着洗手台上季乐鱼送给他项链、手表和手链。
这是能令他安心存在吗？
只要有这些，他就可以安心吗？
如果只是这样，林非觉得那倒还好些。
——“
哪是喜欢它呢，只是喜欢它戴在你手上样子。”
——“本来已经放弃，可你却又把它递到面前……”
他看着自己，眼神隐隐有些迷离与空濛。
可他最开始给他送玉坠时候，却并不是这样。
那时他眼里含笑，喜悦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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