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非没有反驳。
“你也好看。”季乐鱼把脑袋放在
他
肩膀上，笑着看着他。
林非没有说话，把照片存进自己硬盘，开始查看今天录像。
季乐鱼看着有
段录像时间竟然将近两个小时，好奇道，“这录什
啊？”
林非点开，季乐鱼连忙凑近，却只能看到他和林非两个双肩包。
他不能这对林非，至少，应该让他拥有只手自由。
季乐鱼结账，往外走去。
林非有些疑惑，他刚刚看那条手链那久，竟然没买？
“走吧。”季乐鱼见他没跟上来，喊他道。
林非点点头，路过江景硕时候，拍他肩膀下，低语几句。
当然不是，名贵东西何其多，他为什不送林非古玩名画呢？
是它们不配吗？
无非也只是他想圈住他，锁住他，占有他罢。
于林非而言，这些又和锁链有何不同？
区别只是他送更加贵重，他有更多名头。
季屿霄。
结账时候，他又看到条手链，手链细细，上面有条小鱼，鱼雕恨精细，尾巴像是摇开扇子，又像被风吹动银杏。
季乐鱼愣下，站在柜台前，下意识就想买。
柜员积极道，“今天有活动，两件八折，三件七折。”
季乐鱼看着柜台里手链，没有说话。
季乐鱼：？？？
他等等，还是他和林非两个双肩包。
季乐鱼：？？？
“这是什啊？”
林非拉着进度
几个人先后出门，季乐鱼拎着装有银饰袋子，又逛逛，陆陆续续给季屿霄和林洛清买些当地特产和风俗摆件。
等回到酒店，他也累，把手上袋子往桌子上放，人就躺在沙发上。
林非倒是没他这累，放包，拿出相机，连接电脑。
季乐鱼跟上去，歪着身子靠在他身上，看着他把今天拍照片导出来。
“
好帅啊。”他忍不住自恋道。
可归根结底，也只不过是束缚在他身上枷锁罢。
林非不喜欢戴饰品，可他却给林非送件又件饰品，甚至现在，还想再多送件，多上层枷锁。
而林非呢？
还什都不知道，温柔劝他“喜欢就买吧”。
季乐鱼笑着转身离开柜台，没有去买那条手链。
“喜欢就买吧。”林非注意到他视线，凑近和他道。
季乐鱼抬头看他，林非脸上没什表情，他还什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条手链他并不是想买来自己戴，而是想戴在他右手。
季乐鱼突然就想起林非曾经让他看鲁迅文章中段话：女人就倒霉：项颈上，手上，脚上，全都锁上链条，扣上圈儿，环儿，——虽则过几千年这些圈儿环儿大都已经变成金银，镶上珍珠宝钻。
季乐鱼突然笑，先哲不愧是先哲，总能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他送林非项链，送他手表，是因为这些东西最名贵，最和林非相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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