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很自私,不然,就不会只在乎你,不在乎那些被你伤害人。”
他只是天生薄凉。
所以大多数人和事,都不在他眼里,他也不在乎。
从小到大,林非从来没有汲汲营
他应当是自由,而不是被自己束缚。
他不需要为他放弃自己应有权利。
季乐鱼看着他眼里沉默,心里酸痛慢慢消逝,取而代之是种说不清心疼。
“你就不能稍微自私点吗?”他低声道,“就不能,只为你自己着想吗?”
如果他可以自私要求着林非不准这样、不准那样,林非为什不能也自私要求他不要谈恋爱呢?
“可掠夺你权利还少吗?”季乐鱼反问道。
“那不样。”林非轻声道。
“有什不样?”
林非愣下。
许久,他才低低道,“小鱼,不可能掠夺你任何权利。”
季乐鱼看着他,气呼呼道,“反正你也不需要,你不用管,你走。”
“上幼儿园,你去你年级,可以吧?”
就如同现在,他委屈和他道,“你什都不需要。”
他想要他需要,想要他占有欲,想要他旗帜鲜明表示出需要你。
可是,他又怎可能真让季乐鱼为自己也不恋爱呢?
学校,个人放学,没有必要只为自己,就让季乐鱼跳级。
所以他劝他,“乖,你好好上幼儿园。”
季乐鱼问他,“你都不想和你起上学吗?”
那时他怎说呢?
他说,“个人也可以啊,不需要人陪。”
为什总是要替他着想呢?
为什不能只想着自己,只爱自己呢?
林非没想到他会这说,倒是难得笑下。
他把手里狐狸放到季乐鱼腿上,温声道,“从来不是个无私人。”
他觉得季乐鱼大概对自己有什误解。
“可愿意啊。”季乐鱼看着他,“心甘情愿让你掠夺。”
林非没有说话。
他生性淡薄,强人所难这四个字从来不在他字典,更何况,对方还是季乐鱼。
他可以允许季乐鱼为他设下个又个枷锁,条又条限制,可以为他放弃自己应有权利。
可他无法容忍自己去剥夺季乐鱼应有权利。
他不需要爱情,不代表季乐鱼不需要爱情。
他怎能自私剥夺他恋爱权利。
他看着面前倔强又委屈少年,无奈拉着对方走到不远处楼梯间旁长椅上坐下。
这个时间段本就人烟稀少,更遑论这个拐角。
“不是不需要你。”林非解释道,“当然也很希望你能直陪着,只是恋爱是每个人应有权利,并不想掠夺你权利。”
就如同刚刚在教室,他和他说,“喜欢个人。”
“不用。”
林非无奈在心里叹口气。
那天晚上,年幼季乐鱼声不吭匆匆冲完自己身上泡沫,站起身从浴缸走出去。
他追出去,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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