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对别人生死更是毫不在意,那就更应该紧握着手里绳
林非永远不会有错,更不会因为他有错。
他怎能让自己成为林非错误?
季乐鱼不能接受。
林非表情很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难得温柔。
他看着季乐鱼哭红眼睛,心里满是怜惜。
林非听到他这说,这才松口气。
季乐鱼生性恶劣,自私又残忍,想要他替别人着想,因为别人伤痕而自检讨,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能约束他,从来都不是道德与法律,而是他对他在乎人感情。
就像现在,他依然不觉得他对郑宾柏做事情有什错,但是他会因为自己生气,而伤心不安,低头认错。
这就可以,这样,他依然会成为他枷锁,锁住他那些危险念头。
待信任?”
“不是故意。”季乐鱼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眼里满是恳切,“去见他时候并不知道他打算约去天台,只是想教训他,可是他主动带着去天台,所以才……”
“他约你去天台,他说不该说话,做不该做事,这是他事,并不关心与他有关事情,所以他做什都无所谓,就是他今天自己从天台跳下去,也不在乎。”
“只关心你,所以只和你讨论你事情。”
季乐鱼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拍拍自己腿,示意季乐鱼躺上来。
季乐鱼盯着他,许久,才慢慢把自己脑袋移到他腿上。
林非摸摸他耳朵,季乐鱼耳朵很软,耳垂很薄,单从外表看,他怎都是个柔软可亲人。
偏偏他心,比他外表硬多。
“怎会和没关系呢?”他温声道,“这多年,你恶念直都是由在约束,握着你善恶绳索,松分,你恶念就蔓延分,紧寸,你恶念就收缩寸。”
“你确实有错。”林非轻声道,“不过今天事,也有错。”
“忘贪得无厌是人本能,得寸进尺更是人天性,只想着你长大,你有自己骄傲,该信任你,给你些自由,却忘你这样性格,旦睁只眼闭只眼,你只会放松警惕,再次模糊危险边界。”
“是给你这样错觉,太大意。”
“不是。”季乐鱼摇着头否认道,“这和你有什关系?你有什错?你根本什都不知道。”
林非怎会有错呢?
“你觉得你没有错,即使到现在,你也不觉得你做错什,是吗?”林非问他。
季乐鱼摇头,他当然有错,他让林非生气,这就是他错。
郑宾柏死活不重要,但是林非生气,这很重要。
“不该让你生气。”他低声,“也不该以为你不会为这件事生气,明明都看到你神色有异,却因为你还和平时样,就当作你没生气。”
“对不起。”季乐鱼认错道,“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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