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宾柏步步走到黑色栏杆前,低头看眼。
栏杆后天台边缘很窄,堪堪能站下
他说振振有词,“毕竟,家庭结构是父亲和爸爸,你家庭结构却是父亲和母亲,怎看,都好像是问题出在这里。”
郑宾柏闻言,觉得他说也有道理。
季乐鱼上辈喜欢男人,现在他们在起,其他人自然而然会觉得是他受到家庭影响,也喜欢男人,所以才喜欢他。
这对他确实很不公平。
也难怪他会不安,需要自己证明给他看。
“好。”郑宾柏答应道,“你想怎证明给你看。”
季乐鱼歪着脑袋想想,似是突然想到什。
他伸出手,指着不远处黑色栏杆,笑道,“除非你能站在栏杆后,在那里和表白,这样才会相信你是真想对好。”
郑宾柏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他回头看眼,不远处天台边缘,黑色铁栏杆像是道防护网,保护着这个天台。
你,他就该为你着想,让林洛清和林非主动来迁就你,而不是让你去委屈自己迁就他。”
“你有权让自己和其他人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闹就闹,而不是什都不说,只默默忍着,觉得他是你哥哥,他想做什都可以,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被爱,值得被别人喜欢,喜欢你,愿意对你好,愿意让你在这里肆无忌惮,每天都开开心心,再也不需要委曲求全。”
季乐鱼听着他长篇大论,缓缓笑起来。
他问,“你是认真吗?”
“当然。”郑宾柏毫不犹豫。
“好。”他答应道。
他看季乐鱼眼,转身朝栏杆走去。
季乐鱼顺着他身影转过头,眉眼艳丽清冷。
他凤眼微微扬起,似是对即将到来好戏十分期待。
他看着郑宾柏身影,眼里笑意深沉又浅薄。
中是X市老牌名校,教学楼也修得很早,这多年,有些地方栏杆早已经松动,可以轻易弯曲,钻进栏杆缝隙。
大多数时候,天台门都是被锁着,也就是最近校运动会开完,全校大扫除,天台这边也安排校工扫地拖地,这才开门。
正巧,被郑宾柏发现。
季乐鱼笑着看着他,单纯无邪,“你不敢啊?”
“可早恋本来就是铤而走险事情,你说你喜欢,想要和早恋,但你却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做,那怎相信,到时候老师发现们早恋,你不会把切推到身上,说是追你,非要和你早恋呢?”
“可怎相信你呢?”季乐鱼看着他,单纯又柔软。
他眼里满是澄澈,宛如夏日溪流,干净得尘不染,“如果连亲叔叔都不在乎,又怎相信你现在说是真,不是骗?”
“怎可能会骗你?”郑宾柏着急皱起眉,“心疼你还来不及。”
季乐鱼笑下,带着几分孩子气与狡黠,“不信。”
他说,“除非你证明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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