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舅舅。”卓嘉烁笑着夸他，“真棒。”
“不过他不是
直哭，抱着转两圈，给个新鲜东西就忘
，家里还有年年跟他玩，你别太担心，不是说后天就回来吗？”
“改成明天晚上。”卓向铭走过来，童宴调下镜头，两个人同时入镜，牙牙还是没忍住眼泪，金豆豆扑簌簌地掉，哽咽着反复说：“要爸爸，要爸爸……呜……牙牙要爸爸……”
小孩儿哭，童宴就也忍不住，卓向铭手扶在童宴肩上轻轻拍，又温声哄：“牙牙在哪呢？”
牙牙边哭边回答：“舅舅、舅妈、家。”
“快，般就这个点。”卓嘉烁怀里坐着牙牙，旁边是童年，他抓着牙牙
手冲镜头晃晃：“还有
呀。”
牙牙刚吃完辅食，原本不太高兴，看见童宴以后立刻扑腾着要往屏幕里爬：“爸爸，爸爸。”
小团子身奶味，眼睛大脸蛋嘟，肉肉身体在卓嘉烁怀里扭来扭去，力气还不小，童宴怕他摔，赶紧吓唬他：“你再吵爸爸就不见啦。”
“呜……”团子要哭又不敢哭，忽闪着长睫毛盯着屏幕里童宴看，乖很多，“爸爸、要爸爸回家。”
童宴走到今天是第三天，这是第次和小朋友分开，而且两个爸爸都不在，不止牙牙睡前晨起惯例要哭，其实大那两个也很不好受。
说话：“牙牙，牙牙。”
恰好小朋友又发出声“啊”，童宴立刻笑起来：“真聪明，你知道你是牙牙，对不对？爸爸乖宝贝。”
卓向铭手搂着童宴肩膀，他眼睛也有些红，想绷着脸，嘴角却又有些上扬，温柔又别扭，最后拿另只手很轻很轻地碰下小朋友云朵样脸蛋，轻声说：“真讨厌。”
——
三年后。
“真好。”
但他不好在孩子面前显出什
，语气正常地问卓嘉烁：“他今天吃饭乖不乖？”
卓嘉烁道：“乖，本来不太高兴，但是给放儿歌就乖乖吃。”
“哭吗？”
卓嘉烁如实道：“早晨起来哭，要爸爸给他穿衣服，最后被童杨抱着去书房转圈哄好。今晚睡觉也是个问题。”
听见童杨名字，牙牙立刻奶声奶气叫声：“舅舅。”
——
上周五卓向铭带病出差，临上飞机前还在发高烧，童宴不放心，陪着起去，可他家刚满三岁小a也有些被传染症状，不敢再冒险带出去，就寄存在童杨家。
童年放暑假已经半个多月，刚跟着大人们玩趟回来，回家后天天吵着要牙牙弟弟，现在弟弟竟然可以整天住在他家，晚上都不回去，童年小朋友简直美滋滋。
跟着牙牙起过去还有位幼儿保姆和台陪伴小朋友机器人，说是带娃，其实琐事保姆全包，卓嘉烁只需要看着两个从来不会打架小朋友别打架，再抱着他跟牙牙两个爸爸视频。
“哥什时候回来？”卓向铭和童宴刚回酒店，卓向铭刚露个脸，去叫餐，童宴坐在镜头前，“家里就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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