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向铭建议道，“总在家待着吗？不跟朋友出去转转？逛逛街什
。”
最近毕业季，童宴同学大多数都在找工作，几个跟他关系好朋友来家里看过他几次，除
检查和回两边父母家外，童宴自己没出去过。
他摇摇头：“不想出去。”
卓向铭低头打量他，不像是不高兴样子，表情很正常——大概是
整天没见原因，只是看着很粘人，才说：“还是累？”
“就是困。”童宴小声说，“不想逛，只想睡觉，在家多好啊，
躺下就睡。”
童宴看不得他这着急样子，赶紧拿手把眼泪擦：“不是。”
“你怎这好啊？”童宴这句话出现频率很高，卓向铭也知道这并不是个需要回答问题。
——
晚上卓向铭回家，童宴把心慌事情跟他说，说完又补充：“查下，感觉又不像心悸，那个心悸好像还挺严重，不太像。”
“没事。”卓向铭认真地看他会儿，说，“待会儿问问医生，需要话们明天去医院。”
复提到“房事”两个字，少见地没感觉到羞臊或者难堪，面前是卓向铭专注侧脸，童宴只感到非常安心。
医生解释得很详细，童宴又对自己胆小有些无语，他低下头，感觉到卓向铭来亲他，才发现通话已经结束。
童宴抬起点头让他亲，卓向铭原本只是浅吻，但不知道被童宴哪个动作刺激到，最后还是捏着童宴脸颊叫他张开嘴，伸舌头进去勾勾。
“不听话。”亲完后卓向铭说，手还捏着童宴脸，弄得童宴被迫维持着撅嘴样子，“下次再有问题要跟说，好不好？”
童宴点头，眼睛眨两下，看着非常无措似，卓向铭就不忍心再欺负他，松开手，还帮他揉揉脸：“捏疼？”
卓向铭笑：“就这个要求，那还不如跟去上班，那儿也有睡觉地方。”
童宴突然直起身：“之前怎没想到呢？”
他很认真地思考卓向铭这个提议：“那几点起床啊？可以在车上吃早
他说着话换完衣服，完站着没动，把童宴拉到衣柜边搂住腰，童宴就也抱着他。
“好乖。”
童宴知道他夸是什，笑嘻嘻地说：“当然啦。”
“白天做什？”
童宴想想，说：“跟妈妈待会儿，睡觉，下午没干嘛。”
童宴没觉得疼，就又摇摇头。
卓向铭就笑，把他再往怀里搂搂，拿种爱得不行语气说：“怎成个小哑巴？”
童宴靠在他肩上，把额头贴在他颈侧，突然就流点眼泪下来。
没感觉伤心，也没不高兴，可他就是哭。
刚才说小孩事情，在童宴看来是十分严重也非常要紧，卓向铭却直很镇定，他才跟着镇定下来，但现在他只是毫无理由地哭下，卓向铭却立刻就变得慌手慌脚，点办法都没有样子，把他护着，说话也磕磕绊绊：“怎？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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