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那张照片。”
童宴好好反应
会儿，才明白卓向铭说
是他之前那句“这种照片就是看个新奇，脸长什样转头就忘。”
卓向铭背对着他，看不到是什表情——不过看也白看，
直就个表情。
默认是夸自己，童宴脸烧，心跳得跟怀里揣只小鹿，又莫名觉得甜，嘴咧到天边，蹦蹦哒哒上楼去。
“有个采访，你跟
块儿去。”
“啊？”童宴愣，“那也要被采访吗？”
卓向铭转头看他：“你想被采访吗？是很有名杂志。”
“想不想嘛……没这个需求。”童宴笑，“除家年报，还没见过这种阵仗，又不是明星……感觉挺奇怪。不过如果哥需要配合话，就起去。”
“好。”
这简直是犯规。
童宴退后两步，救出脸，手腕还在卓向铭另只手里。
栀子花和雪松气味不知何时充盈在这角，它们在短暂碰撞后融合，显得熟悉又亲密，不像当事人那样无措——他在卓向铭这里待得□□心，连出卧室门前要找个隔离贴习惯都丢。
卓向铭也移开眼神，但没有直接松手，而是把童宴手腕轻轻放回他身侧：“抱歉。”
童宴摇头：“不不不，不是……”
他走，卓向铭才去看手机，有林悦华刚挂电话就发来条信息：孩子是好孩子吧？
大拇指在屏上摩挲几下，卓向铭回道：是。
离婚那句话说出来，不说别人，卓向铭自己都惊。但童宴怎就懂呢？他真是点都不会把事情往坏里想，怎就没下意识觉得是卓向铭单方面害怕藕断丝连呢？
从前卓向铭把童宴诸多良好表现都归于他良好家教，但慢慢相
童宴道：“那穿什？要穿正装吗？”
搬过来之前，他其中两个衣柜就由林悦华着手填满，里面成套正装很多，不过童宴都还没有机会穿。
卓向铭道：“不用，今天不拍照。”
日程表上，秘书室专门为此做标记，“周六十点经济观察约在公司办公室，们只给半小时采访时间，十点有高官会，所以没安排拍照”。
童宴答应着走，卓向铭没忍住，说：“不会转头就忘。”
“是错。”卓向铭转身去关共享屏，“是错。”
“是因为你太帅。”童宴突然说。他脸红着，眼神很清澈，认真地看着卓向铭，叫人相信他说每个字都真心，“刚才有点走神，也有点害羞，是因为你太帅。但你、你说过，这是正常。”
“对、是。”卓向铭边收拾办公台上仅有几张打印纸边说，“你先上去换衣服，们待会儿出门。”
只要童宴稍微有点点段位，就不至于连卓向铭那可以称之为拙劣掩饰都看不出，但他实在是真没有，当下以为说开尴尬就消失，于是背着手重新走回卓向铭身边：“去哪？”
卓向铭捏着打印纸手下意识收紧，在上面留下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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