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午商量着去二十
区玩，班主任恰好听
耳朵，还给他们说几个不错
火锅店。
卓向铭拿到柴蔓蔓手机号，童宴接过去时，声音里还带着笑：“哥？”
“童
童杨打车两个字还没说完，卓向铭就大骂：“放屁！”
童杨被训得没声儿，卓向铭原地踱几步，压下自己这股无名火，忍耐道：“抱歉”
童杨也急得要死，不跟他计较：“没事儿，这都是
错。”
“……你等等，现在过去。”
童宴手机是打不通，两个人绕着学校周围转几圈，越转卓向铭火越大，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哪来那
大火，他想好好地骂顿童杨，还想着见到童宴以后，也要好好地骂顿，让他再也不敢乱跑，更不敢把手机关掉让人找不着。
童杨道：“还在学校门口。”
卓向铭看看时间，都八点四十，太阳早就落，早晚温差那大，要是等到这会儿，童宴都要被坏。况且童宴不傻，也不是不认路小孩，就算他不去，也不可能等到这会儿。
“是不是自己回家？”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卓向铭还是问道。
“没有，问家里，说没回去。”
“他没给你打电话？”
，校门口就停大片车，全是接孩子，放学以后，童宴手机就快没电，好在他坐校车在门口百米距离内挪十几分钟，期间直没看到童杨车，也就不担心对方在空等自己。
等童杨忙完，看到手机上短信就好。
——
卓向铭八点半接到个陌生来电。
这之前他直在等童宴电话，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给童宴打个电话，可这时候屏幕上跳动着串没见过数字，他就莫名有些担心。
有关于omega受害社会新闻没够地在脑子里循环，何况童宴还是这种情况。
越急越没办法，卓向铭报警，未满二十四小时人家不受理，听说是高中生，还给他出主意，让他去学校附近网吧找找。
卓向铭还真去。当然没有。
正要给警察系统相熟领导打电话，林悦华电话来，叫他回家吃饭，听完也着急，随口说：“问问他们班主任？”
这回没费什力气，卓向铭就问到童宴大致去向。
童杨道：“手机没在身上。”
他刚才说过，卓向铭想起来。
“你等等，现在过去。”
“不用。”童杨跟他客气道，“再找……”
“上哪儿找？他等星期你接他回家，你手机还不带？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什情况？他根本不能去地铁站，手机又没电，这远你让他怎回去？”
“童杨，童宴回你那吗？”刚接通童杨就问。
卓向铭皱眉：“你没接到他？”
“……”沉默瞬，童杨道，“之前有点事耽误，手机也没在身上，刚给他打电话关机，过来学校也没有。”
卓向铭挂掉，打给童宴，是关机。
他又拨通童杨电话：“你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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