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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大致解过彼此作息,两人起上楼,互道晚安
“是吗?”谈话没朝预期方向进行,卓向铭安抚就无从开口,最后只能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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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向铭浑身气势就让他看上去不是个亲切人,如果非要童宴形容,他宁愿先用上庄重,其次才是英俊。
他发情期来得比多数omega要早,而家里个alpha父亲、个beta哥哥,两个人是不同层面上粗神经,压根没准备,童宴食欲不振近周,到最后没力气起床时,他们还言之凿凿地认定是流感。
同样无所知童宴在没有抑制剂情况下干熬两天发情期,期间家里点没有避讳其他alpha或omega访客上门,不同味道信息素在别墅里横冲直撞,等童宴“病”口饭都吃不下,家里退烧药也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后,家庭医生才被请上门。
光瞥眼卓向铭,人家换上家居服后整个人放松很多,正襟危坐,神色未变,还是那样看会儿啜口咖啡,仿佛被八卦、财经、时事新闻和各大报纸及社交网络拉出来鞭尸再鞭尸人里没有他。
童宴偷偷撇嘴。大人总爱装模作样。
可卓向铭还真不是装模作样——卓氏跟童氏要就是这种强强联合、广而告之效果,如果低调结婚、秘而不宣,那就跟不结没有两样。
但坐在边omega显然有些不适应,卓向铭下班后松弛神经逐渐紧绷,甚至心跳也微微加速,过好会儿,他才意识到,是童宴在无意识间释放紧张信息素。
omega放出带有求助性质信息素,alpha就开始生出保护欲——啧,这动物样本能。
那时他信息素还没来得及释放,就先被吓得缩在性腺里——性腺也发育缓慢,颈后那块皮肤摸上去触感比别处薄些、软些,到最近这两个月,才有点香味逐渐冒头。
只有他自己在浴室时候闻过,隔离贴被扯下来,那点甜蜜味道就盈满鼻尖。
童宴在分化伊始就受过充分惊惧,开始陌生alpha气味让他没法出门,到后来,面对任何个属性为A个体,他都习惯性地退让。
遑论仅见过几面卓向铭。
他信息素那霸道,人走,家政机器人做过几遍扫除,味道还久久停留在这间房里,童宴得出去躲躲,等到下午才淡些。
卓向铭不动声色地往边上坐坐。
等到新闻播完,天也完全黑,屋里感应灯盏接盏亮起,他又要杯咖啡才开口:“这个会对你有影响吗?”
“这些新闻。”看童宴愣着,卓向铭道,“上学后会有影响吗?”
他觉得童宴显然很在意,却没想到童宴下意识就说:“应该没什。”
童宴上国际高中,校风相对普高确实宽松很多,但结婚还是头回,他说不好。而且休学年,复学后跟是下级班,同学都不认识,老师也是,其实童宴心里点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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