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7 章(2 / 3)

出机场时间是下午三点多,方绍走路是牵原野手,他们在镜头前偶尔也会显得亲密些。原野于是晃晃手腕,凑近方绍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方绍摇头。

原野说:“不舒服告诉。”

“嗯。”方绍说,“这边没事儿,不记得?”

原野笑,回头看眼摄影机,之后转过来小声说:“不记得就不会签这边。”

原野和他对视,然后眨眼,笑:“所以有点不舍得录。”

方绍眼底情绪让人摸不透,拍多年戏,他不想让人看出情绪谁都看不到,他看着原野眼睛问:“你还会有不舍得东西吗?”

“有啊,”原野说,“很多。”

他们离婚之后到录节目之前有年多,两个人几乎就没再见过面。这次回去他们应该也会这样,甚至更久,几年都互相看不到。原野低着头笑下,刚要开口说话,被方绍截断

方绍问:“后悔?”

天。

但节目还得录,几对嘉宾也并没有因为这事儿有什变化,都跟完全不知道这些样。最后场终于开录大家都有说有笑,还感慨这已经是最后,不知道有没有下季。

别人怎样不好说,但原野是货真价实不知道。他从来不上网看那些,吉小涛截图给他都是好玩东西,这种撕来撕去东西怎可能给他看。

原野还沉浸在自己思路里,不知道在想什,眼睛看着小窗外面,言不发。

方绍也不打扰他,拿着本书在看,是他明年部戏改编前原作,六七十年代背景。

从飞机上下来大家也都没什精神,这天就不打算录什,各自抽时间录几个镜头就算,但是第二天得大早就起来拍跳伞。

他和方绍现在住张床已经适应,几期节目录下来他们俩也没少睡。他俩最开始是因为互为前夫这个身份才避开睡起,后来睡多也就不再惦记那点节操,有时

原野看着他,笑下也问:“那你后悔吗?”

方绍先是没说话,过会儿扯下嘴角,沉声说:“不后悔。”

原野眼神晃,之后笑笑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窗户,点点头说:“好呢。”

故意搞怪非要带这个语气词,像个傻子。方绍看着他侧脸,看会儿。

原野是不爱坐飞机,这长时间飞过来,飞机感觉腿都没什劲儿。这次他们身边换个小导演,不是之前那个小姑娘,换个人高马大男生。路上原野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不过他这路本来也没说过几句,要不就睡觉要不就沉思。

他和原野之间有种宁静安稳,两个人都在做各自事情,他们之间是沉默,但他们始终是有关联,在别人眼里这是个整体。

后来原野突然叫声:“哥。”

方绍:“嗯。”

原野说:“最后们还能录周。”

方绍抬眼看过来,看着原野,问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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