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亲人离世,对陆益嘉来说,比剥层皮都煎熬,甚至有段时间他觉得没什意思,干什都没意思,他像鬼样得飘着,但是睡前想韩轶,醒来也能想到韩轶,喝水会想,吃饭会想,走路想,坐车也想。
他突然想,有可能他很早就喜欢韩轶,只是自己没发现。
陆益嘉对韩轶说这大堆没头没脑话,韩轶沉默好会儿,掌控什小玩偶似,很轻易把他转过去,看着他很认真地问:“你每天睡前都会说这好听话吗?”
陆益嘉反问道:“好听吗?”
韩轶都有些恨他,箍着他腰咬牙切齿地问:“怎以前不知道你这会折磨人呢?”
他手,问道:“不习惯?”
“不是……没有。”陆益嘉很快说,接着他沉默会儿,转过头看韩轶,对上他很耐心眼神,才不由自主地小声叫道:“师兄。”
“不怕。”韩轶抬手拨拉他吹乱头发,在他嘴巴上亲亲,又说,“不怕。”
关灯,两个人躺进被窝,陆益嘉背对韩轶被韩轶抱着,两只手交握放在他胸前,韩轶腿蹭蹭他,说:“瘦。”
陆益嘉确实瘦,以前就瘦,但是最近洗澡时候,即便不太注意自己,也能发现肋骨都要显出来,那层薄薄肉也耗没。
陆益嘉想起他昨天阴阳怪气质问自己话,在韩轶亲过来前秒小声说:“可能因为是个没有良心人吧。”
“因为不吃饭。”陆益嘉说。
可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话有些孩子气,所以找补道:“不吃饭是因为太忙。”
“好。”韩轶前所未有得好说话,“以后别这忙。”
这就让陆益嘉不太好意思,他老实交代道:“其实,现在都没工作,跟无业游民差不多。”
韩轶道:“在家待段儿再说,养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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