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自然是认识他。
只是她这体魄工地也看不上,所以她换份其他工作,认认真真赚钱。
她那时对自己父亲哥哥还是有些幻想,又怕她要是真点都不给,周先自己来抢,那她就真毛钱都没。
所以她每次只给周先半钱,骗周先自己就只赚这多。
但是只靠打工哪能迅速赚到那多钱,所以周父开始愈发流连牌场,想着他要是能连赢几把,那他儿子彩礼钱不就有着落?
他们父子俩个忙着打工,个忙着打牌,倒是让周曼过几天安生日子。
他爸就说,“就年,没什,再说,这村里不上学人多去,但是不结婚,你让你哥当光棍吗?!”
周曼还是拒绝。
她死守着自己学费,说什也不肯退让。
她态度下激怒她哥,周先对于她上学这件事,之前是无所谓,现在则有所谓。
他觉得周曼就是上学,听着别人说什她能考上大学,所以现在翅膀硬,人也傲,都不知道体谅家人。
是考上大学,你们老周家就厉害。”
周曼父亲为着这份虚荣,便也没有阻拦她,只是出钱也是不可能出,毕竟他自己打牌都不够输呢。
周曼哥哥和她爸想法差不多,甚至更无所谓点,又不是他女儿,他操什心。
因此,周曼求学之路虽然艰难,但也还算平稳。
变故出现在周曼高二那年。
新学期开学将至,周曼辞工作,准备回学校。
她找起打工同村女孩儿借点钱,写欠条。
要回学校就得先回家,她没有钱住宿,所以只能走读。
也就是在回家路上,周曼遇到年幼还没改名宁渊周渊。
他是突然冲上来,拦住她,问她,“曼曼姐,你能帮个忙吗?”
“你就是书读太多,都没人情味,这不上学能死吗?这多人不上学不都好好,就你死活闹腾着要上,你是真觉得自己能考上大学是吧,做梦。”
他说着就去抢她藏在柜子学费,周父帮着他,周曼个十七岁女孩儿,怎可能抢过两个大男人,她就那样失去她攒学期学费。
“你也不用等着2月开学去学校,等去打工时候,把你带着,咱俩起去打工,正好赚双份钱。”
周曼瞪着他,被气哭。
她最后还是跟着周先起去工地,她没钱,她还准备继续上学呢,她当然得去赚钱。
周曼哥哥相个对象,两人看对眼,谈几个月准备结婚,对方家提出九千彩礼。
这在那时候,对周曼那样家庭,无疑是天价。
周曼哥哥和爸爸翻遍家里,也凑不到九千,于是他们把主意打到周曼给自己攒学费上。
周曼当然不愿意,她爸爸劝他,结婚是人生头等大事,说什也不能耽误她哥结婚。
“可也不能不上学啊。”周曼争辩道,“没钱,怎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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