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刻对他笑着,微微扬着下巴,带着那点惯有骄傲自信:“来吧周老师,随你弄。”
他要周罪给他留点什,就像他自己腿上那个“昨日死今日生”,那是有人在他
周罪当时没出声,等方禧分完别人问到他头上时候才淡淡地说:“跟萧刻间。”
老曹“嗤”声,说:“萧刻不跟你间。”
周罪拿走萧刻那张房卡,拎着包迈步走,边走边说:“不能,俩间。”
那个冬天周罪也过生日,他生日很好记,是很热闹天。那天伙人闹到深夜,灌周罪很多酒,但这人还是没醉。散场之后萧刻没回家,拉着周罪回店里。整条街都是黑,路灯也早就熄,只有他们店里亮灯。
周罪步步细致地做着准备工作,上机器,调色。周罪说过比起现在纹身师多在用马达机,他还是更习惯老式线圈机,他说用太多年,用着顺手。线圈机比起马达机要更像画笔。
刻两眼,见他直微笑着看猫,问他:“喜欢?”
萧刻赶紧摇头:“不喜欢,就看看,可不要。”
萧刻怕死这些脑子根筋糙爷们儿大脑结构,万有天他下班回来突然发现家里有只猫那可够让人崩溃。
暑假结束之前,萧刻过三十岁生日。到这天他喜欢上周罪就整整年,想想去年那时候他还是狼狈又颓废地在酒吧里个人买醉,然后遇到周老师。周老师冷酷值百分,强攻气息当时就征服买醉青年萧刻萧老师。
年时间过得还是很快,但这年萧刻收获很多。
萧刻条腿曲着,脚踩在周罪膝盖上,脚腕握在周罪手里。
他在纹身椅上坐得端正,后背挺得直直。周罪抬头深深看着他,沉声说:“很疼。”
萧刻无所谓地笑笑:“萧老师不怕疼。”
周罪握着萧刻脚腕,拇指抚抚他脚踝上那条疤。其实这里周罪很喜欢,他喜欢萧刻身体上任何个部位,每处都是美好。他以前不舍得往萧刻身上刺东西,怕他疼,也怕他没有退路。
但是萧刻从来没怕过,他总是那执着又勇敢,往无前,热烈天真。
生日那天他带着周罪回家,见老萧和徐大夫。俩人对纹身师这个职业依然不太解,加上周罪本身气质,总觉得这人太凶,过后还私下里跟萧刻偷偷说:“觉得你们俩不是那合适。”
萧刻笑着安慰他们:“其实他跟长相不符合,那就是个大龄儿童,没脾气。”
老萧和徐大夫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但他们还是尊重萧刻选择,也相信萧刻有能力判断,也能为自己人生负责。
深秋初冬时候伙人还跟去年样,找个地儿聚聚。老曹还是贱不兮兮地用嘴撩着萧刻,周罪懒得搭理他,只是有时候真心烦就皱着眉让他“闭嘴”。去年在山上萧刻和周罪还是人间房,今年就只是间。
分房时候萧刻还开周罪个玩笑,跟方禧说:“自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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