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师从来都对得起他职业,自认还是很当得起人民教师这四个字。原则性问题他从来没有,爸妈教得好。有些事说不二,不行就是不行,丝犹豫都没有过。
但是萧刻这人,人前人后他永远会给人留几分,哪怕分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前任不是,不吐槽不抱怨,也不会拿过去事儿在酒桌上当谈资,引人骂几句前任。不至于,在起时候都是认认真真,分开也给自己和对方共同投入过情感和岁月留几分脸面。
萧刻自己喝口酒,白酒辛辣口感顺着舌尖直麻到胃里,到这个时候萧刻才感觉到胃部丝丝落落地疼起来。
酒精上头,萧刻毫不吝啬让自己卖个可怜装弱小,周罪太爷们儿,在他面前弱点也不觉得掉价。萧刻扭头看着周罪,目光直直。他已经有些喝多,还是那种直白热烈眼神。
周罪看过来,低声问他:“怎?”
把酒喝透。所以谁也没收着,反正第二天也没事,喝多就睡,睡到几点都无所谓。
萧刻提前吃东西,胃里不空,喝到后来倒也还好,没觉得胃里太不舒服。酒桌上话题已经从荤话渐渐转到情感专场,方禧本正经地在怀念他前妻。离婚都是自己作这没说,朱砂痣蚊子血事儿是永远掰扯不清。
他说完老朱也聊他老婆,说他老婆是怎跟他起共患难。老朱说完突然把话题扔给萧刻,问句:“小萧呢?处过朋友吗?”
萧刻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点笑,很自然地答:“当然,都三十,三十没个前任那不成有毛病。”
老朱哈哈笑着:“那说说?”
喝完酒他声音有点哑,很吸引人,勾人耳朵。萧刻轻轻闭闭眼,然后说:“胃不太舒服。”
周罪看着他,酒精让萧刻脸和眼睛都是红。周罪没说话,伸手把萧刻杯里剩酒都倒在自己杯子里。他杯里装不下,还剩个杯底。
“你俩干他妈啥呢?”方禧指着周罪,喊着问他:“可看见啊,萧刻你酒呢?”
桌上人都看过来
萧刻没什不敢说,抿口茶,说:“也没什。看对眼追,追上处,处够分。就这些,不怎精彩。”
萧刻句话就带过他上段历时五年多感情经历。不是不能说,就是不太想说。而且就这句话里也不都是真。
分开不是因为处够,是因为林安受不家里压力,决定去结婚。他当时红着眼睛说:“只结婚年,年之后就离婚,你能不能等。”
萧刻抬手搂他把,揉把他头发,笑着摇摇头:“不能。”
从这个想法在林安心里冒头开始,背叛这个事实就已经存在。在萧刻这儿有些事情不能讲道理,不管结果,有些念头只要生起过,这段感情就算你已经放弃。而且萧刻性格和他价值观,他无法和其他人共享同个恋人,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个无辜女人迈进场明知道是骗局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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