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导演管乐语也接上话:“什样记者故事?是像国外那种踢爆总统黑幕记者故事?”
薄以渐说:“算是,也不算是。这个记者开始确实是个有理想有道德记者,但是当时他,带着学生时代锋芒,并不能真正适应社会,所以后来他失败,变成个婚礼摄影师……”
他们再问:“后来呢?”
薄以渐:“后来他发现个大案子,又展开调查。”
又有人问:“为什又调查?”
“当然不是!”薄以渐先行否认,接着再说,“之所以决定拍电影,只是因为有非常想要表达故事和感觉……不是别人拍不好,而是‘定要自己来’。”
郭长信总结:“作为导演,你爱你故事,你自信觉得只有你自己来才行。作为演员,你也没有特意去拍那种会红片子。而现在,你因为珍爱个新人,你决定让他走和你截然相反路子——”
说到这里,郭长信言辞辛辣,针见血:
“小薄啊,你不觉得自己这事做得,有点奇怪吗?”
“你们在说什呢?”
对不起人家……”
薄以渐赶紧抗议:“没说对不起人家。”
郭长信嫌弃道:“你话里哪句不是这个意思?”他倒也没纠缠这个,很快说,“这样说吧,你最早演电影时候,有考虑过部片子扑该怎办吗?你那时候选片子,是考虑这部片子你拍之后会大红大紫,还是考虑这部片子里这个角色你喜欢,你想要演他?”
薄以渐沉吟:“后者,不过……”
郭长信没给薄以渐“不过”机会,他立刻问第二个问题:“再这说,告诉你手上有个很丧很丧文艺片,拍铁定没有观众缘,票房遇冷是预期之内事情,但要拍,你也喜欢里头主角,你拍不拍?”
“因为人心中都应该有颗
同时间,新声音从仓库外头传来。
站在仓库中三人回头看,外边又走来三个熟人,两男女,杭添,甘顺宁,管乐语,大家齐活。
文载说:“没什,们在说小薄新电影呢。”
出声导演是杭添,他饶有兴趣:“也听说小薄要拍电影,要拍什样电影?”
薄以渐接上话:“是关于个记者故事。”
薄以渐:“如果喜欢角色,那当然会拍,但是——”
同样没有“但是”存在空间,郭长信提出第三个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他不向薄以渐,转向文载:“要他去拍部必扑片子,你劝不劝?”
文载老好人似地笑笑:“劝什啊?这大个人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该做什?”
郭长信又转回来,他拿手指点点薄以渐,评价道:“之前和你相处时候也没发现你这不自信啊?现在怎?莫名其妙地患得患失起来?好,们先不说你对新人片赤诚爱护之心,先问问,你为什要自己拍电影?是们几个老家伙电影不够入你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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