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友仁此时像是个活字典，看见
张照片，就对虞生微说张照片
来历：“这是以渐四岁时候照，那时候流行去影楼照相，每个男孩子拍照套餐里头，都有套女孩子装扮，还挺可爱，是不是？”
虞生微点点头，又小心地摸
摸：“非常可爱。”
薄友仁兴致高昂，又翻页，这页里有张照片是这样子，照片里有张大床，床被子凌乱压在床铺正中央，而小小薄以渐更四肢大张，紧压在凌乱被子上边。
人、被、床，三位体。
这三位之外，还有只坐在床下边土狗，吐舌头歪脑袋，看床上小孩子。
总是有不同人之后，才有不同意义。
薄友仁听见这句，先是怔下，接着露出些缅怀来：“你伯母跳舞跳得很好，那时候
们呆在凉亭里，晚风习习，蝉鸣声声，非常惬意，不过以渐肯定没有告诉你后面事情。”
虞生微怔：“后面什
事情？”
薄友仁笑道：“后面啊，他这个臭小子为看和他妈妈，不止把窗户打开，还爬到桌子上面探出脑袋来，们两个出凉亭就看见他探出窗户身子，当时他妈吓死，就冲回来把他狠狠教训通，让他两天没能好好坐椅子。”
说着，薄友仁还真提起讲孩子兴致。
认真做作业，和他妈妈就时常坐在旁边盯着他写作业。”
共同话题拉近人与人距离。
虞生微慢慢地不再那紧张。
他手按相册，看向书桌。
书桌靠着窗户，窗台底下，闹钟，笔筒，台灯，还有家人合照，全摆得妥妥当当，就像是时间，也不能擅自改变那已经凝固在这栋房子里温馨画面。
薄友仁卖个关子：“你猜猜这是张什样照片？”
虞生微看看照片，脑筋转，想到对方之前说过某个词语：“……尿床？”
薄友仁哈哈大笑：“就是这个！这小子那时候是三岁吧。三岁时候，他不小心尿床，也会
他冲虞生微说：“来，翻开相册看看，如果你有兴趣，就和你讲讲以渐小时候趣事，这孩子小时候老调皮——”
他们翻开相册封面。
里头第页，就塞着张薄以渐女装照。
小小薄以渐脸还圆嘟嘟，两腮有婴儿肥，额头点朱红，脑袋上顶着个格格头，身红袍子，看上去可爱严肃又端庄。
虞生微不觉伸手，碰碰对方脸，好像能够透过照面，摸到那肉嘟嘟双颊似。
虞生微忽然说：“伯父，以渐哥也和说过他小时候点事情。”
薄友仁饶有兴趣地问：“什是？”
虞生微：“以渐哥和说过，小时候伯父和伯母感情很好，常常会在饭后时间去楼下散步跳舞……就在下面凉亭里。”
他伸手向外，指窗户外头那个白顶凉亭。
其实凉亭并没有薄以渐描述得那漂亮，它白顶斑驳，朱漆脱落，看上去和街面上任何个凉亭也没有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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