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渐有点想笑。
他忍住。
这时候可不能笑场,不然所有气氛
于是扭身前探,抓住放在“桌子”上皮鞭,丢给门口虞生微。
薄以渐:“拿着。这个道具象征着你‘权威’和‘力量’。这个时刻,你可以为所欲为。”
虞生微:“……”
他不敢进门。
他觉得眼前情况很可怕。
薄以渐还以为虞生微问是自己准备。
他单手插着腰,颇带欣慰看着全新卧室,告诉虞生微:“弄整整个下午,虽然还是粗陋点,好在可以勉强用用。们开始吧,抓紧时间给你找找感觉。”
虞生微舌头突然利索:“不不不,先等下,里头有绳索就算,为什还会有皮鞭?”
薄以渐投给虞生微个疑惑目光:“皮鞭怎?”
虞生微:“那给人,给人……”他看着薄以渐脸,挤出句话,“让人浮想联翩。”
地板上铅灰色布料。这些布料将卧室四面墙壁遮个严严实实,叫人眼看去,忽感逼仄。
这不过是其中个改变。
遮住墙,卧室地面也没被放过。
原本铺在地面上红地毯同样不见,取而代之是块块水泥纹路拼接板,这也是地毯种,就是个不注意,会让人觉得自己正走在水泥地上。
整个空间都变得灰扑扑之后,床和床头柜也没有被放过。
他怕自己下子就……
薄以渐重新回到床上,他正准备开始,冷不丁看见站在门口虞生微。
门口人倒是接住皮鞭。
但这似乎完全是他下意识动作。
他甫接住,浑身抖,像是接个烫手山芋那样脸呆滞与茫然,浑身紧绷得好像再来点风吹草动,就能下子从这间屋子里夺门而出直接逃走。
薄以渐下就笑:“这没错,你可以多想想。白湖抓何深之后,肯定会折磨殴打他,就算没真正做出来,也定有这样想法和准备。说不定就用到皮鞭呢?当然……”他又说,“最主要是,道具组里刚好有这样道具。”
他说到这里,看下时间。
已经九点十五分钟,而明天第场戏是在上午八点。
时间紧迫,薄以渐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房间,坐在床上,同时拿起道具绳子,给自己双手双脚分别绑个活结。这种绳结看着像模像样,实际两手用力,就能挣开。
绑完自己,薄以渐又想起件事。
床铺不好搬动,上边床品就遭秧,床同样白色,但明显陈旧发灰床单套上床铺;床铺两侧,两个床头柜都被挪到角落。
剧组折叠床被薄以渐拿回来,上面铺层白色床单充当桌子,白色床单上,还零零散散地摆不少东西,比如个不知里头装什东西外卖袋子,吃半水果,塞满烟头烟灰缸,水杯、绳索、皮鞭……
皮鞭?
皮鞭?????
虞生微都结巴:“以、以渐哥,那个,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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