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是……
薄以渐:“十二点多,街上没什人,再留在这里也卖不什东西,们也去吃午餐吧。”
虞生微有点担心
薄以渐边弹,边听。
清亮声音就响在他耳旁,那轻轻颤音,像是蝴蝶振翅向天美妙。
太阳升到他们头顶。
陌生城市陌生街道上,熙熙人群里,绝大多数继续向前,可还有些,驻足停下,聆听着这悠扬而美好异国歌曲。
***
薄以渐越听越不对劲,这家伙别是想要考倒吧?
他连忙打断:“差不多就好啊,们赶紧开工吧,都要中午!”
虞生微看薄以渐眼,从善如流停下来。
薄以渐开始调弦,他选择《吻》这首歌,他拨弄会,慢慢地,手底下破碎不成调子音律有长长短短变化,音符好像生出钩子,前后勾连,又像是长出小手,手拉着手,跳跃着欢快圆舞曲。
准备完成。
这根本不是点点。
虞生微盯薄以渐眼,仿佛要看透他内心:“既然以渐哥你会打鼓弹吉他,那对国内各种歌曲也有解?”
薄以渐依旧谦虚:“确实也会些。”
虞生微:“那……《吻》会吗?”
薄以渐:“会。”
方式。唱歌可以吗?”
虞生微:“当然。”
国内歌舞不分家,虞生微对这两样研究都不少。
薄以渐:“那就好办。”
他又从夹子上取下幅看着还不错水彩画来,再度向隔壁流浪乐队走去,只经过些很简单交谈,就用手上这幅画,换来吉他使用权。
几首情歌,薄以渐和虞生微断断续续地弹唱半个小时。
早上最后点时光就这样过去。
他们核算自己收入:
卖出三幅画,总得10欧元。
薄以渐向左右看看,前方流浪汉不见,斜对面流浪乐队也不见,但乐器倒还放在原位,也不知道是拜托别人帮忙看着还是心大地觉得不会被偷。
薄以渐停下来,又开始,五指在弦上抹而过,连串熟悉旋律从吉他振颤弦上飞出来。
虞生微嘴角噙着朵笑,跟着旋律,轻轻哼唱。
他心里,还静静,悄悄,将之前所说歌名,逐组合。
陌生街遇见虚幻你。
对你追逐温柔如吻。
虞生微:“《对你》、《陌生街》呢?”
薄以渐:“也会。”
虞生微:“《温柔》和《追逐》呢?”
薄以渐:“也会。”
既然都会,虞生微继续思考后续题目:“《遇见》、《虚幻》、《你》……”
他抱着吉他回到自己小摊子,和虞生微人做个小板凳。
他轻轻拨着吉他弦,听熟悉又陌生音律响在耳旁。
虞生微:“???”
他都迷:“以渐哥,你会打鼓就算,还会弹吉他?对,你刚才是用法语和别人交谈吧?”
薄以渐比较谦虚:“确实都会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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